今天有事,四姐开车带我去。
大中午的,天热辣辣。我看见买花木的大姐,吃午饭,买的饭装在塑料袋里,塑料袋就放进一个小塑料花盆里,她托着花盆吃饭,真的是“因简就易”呀。
回到小区,门口,小小的树荫下,卖野菜的婶婶,在啃一块儿饼,自家烙的那种饼,干的,凉的,硬的。也不知道有没有水喝,即使有,也必是凉的吧?刘爽要吃的烤鱼,一条就七十八,够买多少个饼呢?吃烤鱼,还得配果啤呢,又是得花钱买。也不知道刘爽能不能注意到街边的小贩,注意到生活的不易。
我和四姐去的,是四姐的一个同学家,我去取环,就是放在宫内的节育环。
还是在刘爽是十一个月大时,我去计生办孕检,人家给我上的环。当时好像并没有付费,只是交代说“一周内不能提水,就是提一桶水,不能干重活,不然,环会脱落的。”我回去,就遵医嘱,很平常地就过去了。
刘爽都快十六岁了,也就是我的环,已经十五年了,我却一直都没在意过。
年前有一次,下午坐四姐的车去三姐家,路上四姐接电话,和她的同事谈事情。原来是同事要取环,需要四姐给她带到四姐的同学处。我就顺口问了几句,人家是准备要二胎吗?不是的,时间到了,需要换环。我才知道,环也是需要换的。
我就给四姐说不如也让她同学帮忙,把我的环换了。
当时天太冷,准备到过了年,天气暖和了再去。可是,一场疫情,三四个月就过去了。
我们终于开学了,一切都慢慢正常化。
取环最好是月经过去三到七天,我的例假恰好是周日过去的,我周三就和四姐联系,四姐说周四下午下班去。
昨天下班,四姐又临时开会。所以,放在了今天。还是取下班时间,大太阳的,四姐开完会都没吃饭,跑来跑去。取了环,我稍稍有点肚子疼,四姐让我坐在车里别动,她去给我买了药。把我送到小区门口,她才匆忙去单位,下午还要开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