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格不入,又很无奈。
1.此时此刻,我坐在学校的实训楼上课――计算机access,按照学号排列我坐在挨着过道的后排,坐直可以看到前面的童鞋们都在干嘛,弯下身子也可以看到前后左右的状态,因为我旁边有个顶梁柱,恰好我是错位分布。
看着大家都在做关于access课程的事情,玩着电脑填着实验报告,我却不知道要干嘛,我知道我也应该做这些事情,你也可能会说“你也做啊”,可是我想说,我是真不会,这些东西对我来说简直了,比起数学难多了,令人头疼。
每到这一刻,我就不想来上课,上课又有什么意思,还不如自己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看书写感悟,学习线代,但是还是要来上课,很无奈。
不知道会不会挂科?反正对于vb程序是没挂课,vb程序我也不会,至于没挂课的结果,我觉得很神奇。
此刻听着大家点击鼠标的声音,我心好慌,去找那些有点会的大佬请教,得到的结果是,我也不会,我也很绝望。
人在心不在,我只好拿这个时间来看我自己感兴趣的书籍了。我也知道现在再怎么格格不入,期末也不能挂科,无奈。
想起来有点搞笑的片段,上次和朋友谈论这个计算机的事情,我俩一拍即合,越说越激动,都感叹道“真想找个计算机大佬来当男盆友,再也不怕计算机了”笑哭。
不过实实在在的觉得自己是计算机白痴。 大一的时候,听大家说一级很简单,她们都是直接报二级考试。但是,我觉得吧,要稳点,我还是报一级。于是大一上学期期末报了最近的3月份一级考试,凭借着我大一上学期那么认真的听课和学习,大家又说很简单,我觉得我会过的。
结果是:裸考竟然只差了一分。你说我气不气???
我很气,也很难过,当时觉得自己很差劲,就连大家说的这么容易的一级考试我都over了,后来听一个室友说,有个学姐告诉她“我当初练习一级题花了25元左右去练习一级题”,那一刻我没有再陷入到自我讽刺,自我否定的情境中,我告诉自己:
别人说的再简单的事情,我也要认真准备。
知道自己很笨,所以应该更加努力。
2,令你心伤的“重要”,还在影响你?
许多心灵鸡汤告诉我们说:感谢伤害过我们的人,因为它教会我们坚强。
我不感谢伤害过我的人,我感谢我自己,感谢自己从悲伤中走出来,对我们好的人那么多,还感谢不过来呢,我感谢那些温柔待我,用心待我的人。
在玩“谁是你最重要的人”的游戏时,写下了一系列对我有重要影响的人物之后,脑海中不由自主地闪现存在心里悲伤的情节。
偶然看到一本书 毕淑敏《愿你与世界温暖相拥》,她写道,她十一岁那年歌咏比赛的排练过程中,音乐老师当场指责她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汤,因为她跑调儿,直接将她除名,后来因为队伍的需要,她重新返回队伍却要求不能发出任何声音,当作傀儡,当队伍中还有跑调的声音,老师锥子般的目光第一个扫向她。歌咏比赛拿了很好的名次,只是从此以后毕淑敏再也不能唱歌,就连当众发言演讲和出席会议做必要的发言,能躲就躲,找出各种理由推脱搪塞。
我们的某些性格和反应模式,由于这些“重要他人”的影响,而被打上深深地烙印。那时你还小,你受了伤,不是你的错。但你的伤口至今还在流血,你却要自己想法包扎。
我了解过我很多朋友的童年,有的快乐多,有的不快乐多,我能清楚的感受到,她们现在的性格跟童年有很大的关系。
童年的记忆无法改写,但对于不断成长的我们来说,我们要试着重新梳理这些“重要他人”给我们的影响,重新审视我们的规则和模式。如果合理,就让他保留成为我们理智的一部分,如果他是晦暗的荆棘,我们就用有力的双手把它粉碎。
我想起:我首次到达蜡烛团契发生的一个事情,结束的时刻大家都会欢迎第一次到来的人,自我介绍完后,我们会唱一首欢迎歌“欢迎你能来到,欢迎你能来到,我们的大家庭”,我记得我第一次去,紧张又兴奋,在欢迎和我一样的首次者,我唱的格外用力,我记得珍姐跟我说,你看她(我旁边一个妹子)唱的多甜,你声音别这么沉重。
虽然她是笑着说,坐在陌生的环境,我格格不入。
当时的我愣了蒙了,好像自己有种被嫌弃的感觉,那个时候的我本来就很自卑,我更嫌弃自己的声音难听了。直到现在为止,我也还是唱不出来欢迎歌,只是张张嘴对口型。每次提问经文背诵我也是从未站起来过,我坐在那里欣赏着每一位勇敢者。
我想,毕淑敏作者想清楚后感受到咽喉处的冰霜噼噼啪啪的裂开,她从符咒出解放了出来,从那天开始她可以唱歌,也可以发言了。那我呢?我想也是可以解放。
我不知道你的心里会留下哪些让你悲伤的事情,但我想,我们都可以从潜意识中更新出来,当重新遇见同样的事,不躲避,用新的方式对待,那一刻我们就成长了。
愿我们都能学着成长。
我是箴言,如果喜欢,我们互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