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吃中药之后好几个夜晚到来就昏昏沉沉入睡的日子之后,终于在今晚半夜醒来,再也不能顺利入睡,很久没有这样了。我开始担心我的头痛,大夫说,不能熬夜,可是我头脑好清醒,再也无法入睡。
夜晚,并不是万籁俱静。耳边传来若隐若现的声音,好似虫鸣,又好像是有风呼啸而过,或者,就是电灯的起辉器的工作声,可是并没有开灯啊,又像是小闹钟走步的声音,很轻,很远,又似乎很近。旁边是孩子均匀的呼吸声。
我自己的心态并不着急,好像平稳也是我刻意为之。头部自然有感觉,隐隐的有些针刺感,沉重,又不是太难熬。
这段时间因为这个头疼,自己是心慌过的,但查来查去,没有任何病理性原因,这让我想起来数年前妈妈也是这个年龄开始求医,有些巧合,却也是某种必然,我记得结果也是找不到原因,那时候我也有过不管什么原因,只要有原因就有方向的想法,结果是,就是没有原因。就像是现在的我。
妈妈很急,越来越详细的叙述自己的病状,为什么要说给别人?那种着急,想让人了解的痛,到现在妈妈还是无比清晰,无比深刻,所不同的是,现在的妈妈,各项指标都开始异常了。我不想走妈妈的老路,越是担心,越向着那个方向去了,现在妹妹也是。
头疼的感觉,还让我想起来年春期的失眠,那时候开始有了白发,是不是情绪过于激动所致?那真的是一晚上又一晚上的冲动想象,做梦的年纪啊!不能停止,又惴惴不安。总觉得自己是没有叛逆期,好像很乖的样子,其实从妈妈的嘴里,那时候我也是被呵护备至的,可能人都是这样,记住了太多的痛苦,忽略了那些被幸福关爱的感觉。
生活如同走马灯,看着晃来晃去,忙着感受,有很多还是追不上它转动的速度。很多时候,我是累的,因为我要做,而不是我想做。没有办法,习惯了这样的模式了。那些我想的,都是觉察而来的。不然就是自己逼自己,逼惯了,完全感觉不到痛苦,早起,自虐般的头痛,生物钟就这样形成了,不管睡多晚,到点就醒来了,从来不用闹钟,写作业,谁都有过抗拒,只有我几乎风雨无阻,突然就有点心疼自己。
突然就懂得了肯定他人,真正的从内心肯定,也感受到了对方的不抗拒,但是今晚读书,妞妞说,妈妈,你就是做不到。她天天让我读赏识宇宙观,我知道,她不是为了自己了解,是为了让我学,这跟我想要教育她的模式何其相似,她也在旁敲侧击呢。亲子教育,做到才最难吧,那里有太多自己的纠结。所以,我还是在努力去做了,只是并不那么尽如人意罢了。花开不在此处,就在彼处吧。
有些困意了,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