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少年的事我都做过,却始终没能成为谁的少年。--题记
昨天和无恙一起看美食节目。看到一个个大闸蟹被清蒸,水煮,酒泡。无恙说,你们人类真残忍。对别的物种下的去手,也对自己下的去手。我问无恙,如果可以,你想以什么形象在我脑海。无恙说鱼吧。人的烦恼大都由于记忆太好,而鱼只有七秒钟的记忆。你总是执念太深,我也可以帮你过滤掉一些烦恼。
我微微一笑,万达中心14楼的风轻轻吹进来,撇了一眼,青色的。
前几天雅黑给我电话,和小护士的爱情越来越好事多磨。自从房子买了之后唯一不变的是吵架的理由换了一个而已,小护士的嫂子又给她介绍了个一附院的外科医生,小护士哭着对雅黑说是你太幼稚陪不完我的余生、雅黑问我有没有高见,我说没有。本身她就不适合你,分开也许是最好的选择。
想想办法呗,你也知道我以前经历过什么,即便是失败了我也想在这条路上走的更长,积累更多经验来面对以后问心无愧。
我笑了笑说经验从来不是这样得到的。就像你现在考试不会,我给了你答案之后下次考试你依然会抓耳挠腮。只有在一件事情上真正的痛了,才会去思考,而思考所得才是你的经验。也许这件事情本身对我来说便是一种心魔。在同样的分叉路口,我只能无力的看着一个个人远去。变成回忆中的循环。
无独有偶,星辰也每天打着电话像公司小会计报账一样说着诸如种种。担忧,苦恼,悔恨,不甘。每每夜幕降临,仿佛是我最先背弃了自己想要做一个太阳的诺言,变成一个情绪的黑洞。然后身边环绕了一个又一个小行星般的夜行者。
然后太阳升起,阳光普照。摇身一变洋溢着笑变成一个个所谓的社会精英。嬉笑怒骂俗人百态。可在我眼里,却都是假笑,透着孤独的死寂。
兮梦说你看过戏没?那些戏子,戏演的多了,明明知道不是真的故事,却还是入了戏,叫一声大王自刎乌江。而那些看戏的人,明明知道不是自己的故事,可看久了,也不免痛哭流涕,仿徨不已。然后追求多巴胺分泌一瞬间的快感。
夜深人静,十一点半的金街十字路口。无恙问莫愁。
你有没有爱过一个人?
有没有恨过那个爱着的人?
可到头来却发觉还是痛恨自己多一些。
这世间最可悲的事情,便是九天十地的追寻一些东西,最后却离当初越来越远。明明是想近一些,再近一些。却不知道哪里出了差错,就这样渐行渐远。
莫愁被问的一脸狰狞。不,我不恨自己。那为什么你会存在?我努力过。那你怎么不去死?去陪她啊!不,不值得。我要做一个医生。所有的背叛都是因为自己不够强大,让宿主变得强大才是我存在的意义。人类的情感对我来说毫无意义,所以,我才叫莫愁。对,我叫莫愁。然后更加狰狞。
这世间哪有什么突然。所有的突然之前都伴随着漫长的伏笔。而追寻伏笔的存在没有任何意义。身后便是不断消失的路,颗颗土硕变成深渊。只能逼着自己向前走,继续向前走
燃尽的烟灼到食指。晃晃脑袋,扫尽涟漪。就连月亮也害羞的躲进云层。回家睡觉,毕竟明天太阳照常升起呢。
心底有个小到不能再小的声音是兮梦在说,你没有软肋,你不需要铠甲。一切都无所谓,什么都不要,你什么都可以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