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红酒绿,夜色撩人。
桌面上,八热二凉,老店里家常菜色加点小海鲜齐聚。
在坐的大都是当年大学同窗,主位是是曾经的班长李晓柒,晓柒是当日大学宿合的排序,江南出才子,二十五年未见,已混成了当地十大知明企业家,人看上去笑莹莹的,一如当年无害的神色,数年一路走来的经历谁知?
右次位是晓柒现在的伙伴修厂长,比吾长一旬,初次见,厂长没什么架子,笑莹莹的讲和吾同属相,亲合如自家兄长,只有笑莹莹的回应而不语,必竟是陪姐和姐夫待客,心中自慰,此道无害,也算不失礼吧,寡言惯了又不善言辞,谁能怪呢?
左次位是阎二,前班长,在晓柒之前做过半年,听桌上言谈,爽直本性,左来右往,单敬合敬,白酒杯杯见底,看的吾汗毛孔都立了,真爽正直还是真有量呢?
杯盏来来回回,酒瓶一个个空了又空,阎二杯空的次数越来越多,眼神越来越迷离,几个人四斤老白干下肚,最终给他加的是恒大冰泉,他依旧是一干再干,嘴里叼叼咕咕,就一句,見了同学心里高兴,不在酒中行,不懂迷一样的迷恋,究竟是人还是酒,真高兴吗?
终究是酒的祸事,酒店门外,阎二下楼打转的两条腿,到底是打不过酒了,人开始坐在地上,最后倒地,言语听不清说辞,众人已从迎接的热忱进入了担心,慢慢进入了苦恼,姐夫终于将阎二扶进了汉庭。
阎二消失在视野外,先生带上吾与老姐钻入出租,一股烟儿回家,次日清晨,姐后怕的很,阎二昨日醉的深,下次再也不能,也不敢了,高兴时,切莫让真情变苦情。
人到中年伤不起,因热情而起,彼此都伤了,多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