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日战争时期,东北地区家家户户被日本人掠夺的所剩无几,时值寒冬,大雪已经连续下了三天三夜,牛家村的老汉刘知福像往常一样进山收野货,不同的是,最近几个月了收成都不是很好,有时最多能逮一只野兔,有时连鬼影都没有,刘老汉知道,是日本人的炮火让动物们吓得四处逃窜,不敢出来了。
这次,他来到林间小屋,像往常一样点起了旱烟“吧嗒吧嗒”的抽起来,大概抽了有三分之一的时候,刘老汉就听见屋后有“吱吱”叫的动静,刘老汉操起一个叉子连忙冲往屋后,本以为是逮着野兔,谁知是一只“黄皮子”(黄鼠狼的别称),刘老汉白欢喜一场,嘴里念叨着“你个黄皮子,没事瞎跑啥,俺以为是只兔子来”,老汉本想转身离去,但看到黄皮子腿上好像流血了,也不像自己的捕猎夹所伤,像是被炸伤的,心想一定是被日本人的地雷炸伤了,刘老汉心存善念,嘴里念道“黄大仙,你别怕,俺不伤害你,俺看你腿上有伤,想帮你包一下”,说完黄皮子发出像狗哼哼一样的动静,老汉抱黄皮子到小屋帮它整理伤口,用布包上,还把备用的腊肉割下一块放到黄皮子旁边,老汉临走时给门留了缝,说“大仙,我不关门了,你要是方便了从哪来回哪去吧”,说完,老汉转身回家了。第二天,老汉想着去林中看看黄皮子怎么样了,谁知进去之后,昨天割下来的腊肉一动没动的在原地,黄皮子也不见了,老汉心想,希望它伤好了。
过了一天,老汉依旧来林中收取猎物,依然没有收获,老汉十分失望的在小屋里抽烟,不知过了多久老汉睡着了,在梦里,老汉梦到了自己的父亲,父亲告诉他“孩子,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迷迷糊糊中老汉醒了,不知道父亲告诉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走到屋外,又开始下起鹅毛大雪,老汉起身准备回家,刚要关门,看到门口有两只死了的野兔,而且腿上没有受伤并不是捕兽夹逮住的,老汉没想那么多,拿起两只兔子回家了。
回到家,老汉心里一直犯嘀咕父亲拖给自己的梦到底是什么意思,思前想后一直想不明白。此刻,老汉听到门外二儿媳妇王真边拉着二儿子刘宝佑边数落道“你看看你,让你捕猎你捕不到,让你打工你被人欺负的不敢说话,待会到了爹那里一定把两只兔子弄一只回来,要不然跟你没完”,说着就推开门,“爹,吃饭了么!下雪了,您没事别往外跑了”,王真边说边笑道“这是前两天到城里买的围巾,不知道娘喜不喜欢”,边说着从兜里慢腾腾掏出来颜色发旧的大红色围巾。“你娘在厨房做饭呢,下这么大雪吃完饭暖暖身子再走吧”,身旁的刘宝佑不吱声,只是听着父亲把话说完。
过了有一会,大家都不说话,“爹最近在后山捕到什么猎物没有?”,王真的一番话打破了僵硬的气氛,老汉心想他俩怎么知道我刚拿回来两只野兔,“今天刚捕了两只野兔,本想着雪下得小些,给你大哥和你们送去的,谁知你们先来了,也好,省得我跑去了,一会走的时候别忘了拿着”,老汉心里明白他俩今天来的目的,于是就直接回答了老二家。这时他娘也把饭菜做好了,一家人吃过饭,喝过茶,身子也暖了,老二家该回家了。“爹,娘天不早了,我们回家了”刘宝佑进来半天终于开口了,走到门口时,儿媳妇笑着说“爹,兔子还没拿”,“他娘,去把准备好的兔子,给老二家拿一只来”,孩子他娘从厨房里拿着野兔很快的出来了,交到老二媳妇手上,“爹,娘那我们走了”,王真拉着刘宝佑就回家了。“孩他娘,把另一只拿来,我给老大家送去吧!”,“快去快回,天快黑了,拿着棍子,路上别耽搁”,说完,刘老汉拿着野兔,背着烟杆,拄着棍子就去了老大家。路上老汉一直觉着有东西跟着他,可是一回头连个影都没有,老汉疑惑不解,心中分了神,一不留神掉进了靠近林子附近的一个捕猎坑。(未完待续)
下回预告:刘老汉腿摔折老大深夜救爹,父子被困林间险丧命仙来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