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随我们的班级出发,可我在寻找更属于自己的行程。过了两天,感觉还是累换来是好长又高质量的睡眠。想想这点,嘴角不禁扬起惬意的笑。多好啊,睡着饱满的觉。可是如果还是心在崇武,我就会想…
《岩石》
一块块奇形怪状,有的瘦削,有的椭圆中间有点臃踵。若说数量就可比陨落的流星无处下手去数,它们堆砌的空间是如此紧密让我们无缝可窥。不是有三维或四维的空间,可这些岩石垒成是凌乱、占据海岸线。他们错落有条有紊如与曾经身葬海底的尸骨一样有条有紊的让时间和海浪吞噬。想起以前的普希金,撒骨灰的邓爷,或者更多无名被海啸剥夺的生命。
岩石黏着一孔一孔,赤足会感觉微痛,刹看是一圈圈的硬物。那些会不会是死去任何物的尸体堆成?色彩斑澜的鱼类,如果呼吸到了尽头,他们将腐烂并沉淀在岩石上。腐烂的还可以是人的尸骨,如果这两者的死可以划成相等,那生命就可以有交差点,接着生死轮回之间的报应就可以链接。
用它的牺牲唤醒另一还在酝酿的新生,一代一代的更替浇铸岩石的坚硬。死不是作为生的对立面,而是另一生命的延续。
[浪,烟」
听海哭的声音,那浪就是它斗大的眼泪。我们一思考上帝就发笑,宇宙的气势磅薄怎容得渺小的人能去规划它可能的规律。什么人定胜天,可是越来越多的迷语就象更多的尸骨一样层出不穷的涌现在大海。海的静谧,海的咆啸,海的温柔,海的无情。变化无常的海就象婴儿的脾气,无法知道他们想要的是什么。
可海的蓝色又含蕴巨大的悠远的天空一样的蓝,他们朝夕相映。柔软的沙滩和漂流的云朵都在一样互相照应。海的一切变化都由海浪来呈现,因为它是传达海喜怒哀乐的工具。海哭也可以因为人的关爱而感动,也可以因为它无知的剥夺生命而内疚,哭了。
震惊的东南亚海啸无情的掠走数不可数的生命,有的人就死。可是我想如果海是温柔的平静,而我身躺宁静的海面顺着旋涡漂流,那我会也死吗?我点着烟,寻找一个比较靠海的岩石,思虑着我的怎么死?我不可能与普希金和邓爷相比,也不可能无辜地沦为海啸的胜利品。
若我漂流成功了,焦急的是我的同学还有我的家人更多的朋友,可这一切我都看不到他们的表情。或许我同学听到我海葬的时候顶多惊萼不敢相信的表情,而我的双亲可能会掩面长吟,还有我最疼的妹肯定会哭肿那双漂亮的眼睛。那时我在天上,可能会开口劝慰他们这样哭很难看的,妹,别哭,坚强的孩子不哭的,还有肿红眼睛不好看。那时,就别了,我的一切。
可最后我还是把烟抽完并灼痛手,身后有同学来了。我的死亡想法就如烟一样被一点一点抽离大脑,一点一点熄灭。在浅水区,同学打趣如果跳海死不成还落成毁容或把身体器官折断,真是懒活不如早死又连累人。看来死还要讲究的,回去再好好想怎么死较体面。
【诗 】
海边通常是有诗意的地方,不知道有多少诗人呕歌它。也浪漫的场所,不少热恋或新婚的男女都到岛屿去旅游,可能用海的博大去见证他们能爱的天长地久。忘记怎么把普希金的写海搬来这里,那我只有厚脸皮随意编造。
一汪深蓝的眼,仿佛穿透几世纪的云层
悄然地辙印如古城的静谧,坐望台湾海峡 历史的诗人挥舞着手把,呼唤着对岸的同胞 牵系已相隔数年的相思,就如同等候多年的情侣 茫茫相连的水面,却天各一方,在水之洲
白白成片的云朵,却不相往来,在天之际
余老感叹母亲在那头,乡愁如张邮票, 汪辜汇谈和平在两岸,和平却遥遥无期 飘落在沙滩的风筝,看着彼岸的城市,雾里看花 鸽子口含绿橄榄,迷惘不知投向何方,晕头转向
诗写得错落无致因为我不是诗人,又没能认识诗的蕴涵,我都只是想起台湾的简单想法。
『沙滩,夜,烟火』
我们的最大的乐趣是玩在沙滩,一整半的天。我们打水仗,尽兴地躺在沙滩,不小心舔到海水的腥味,我们把男生一个一个丢进水里。躺在沙滩沐浴阳光,沙滩打着排球和踢足球。收拾贝壳更是我的爱好,看着贝壳想起张悦然的《誓鸟》,贝壳里藏有记忆的。抚摸着看能不能想起更多快乐的事,或擅自的添加想到未来的事。晚上围在沙滩唱歌,围一圈驱逐风带来的湿冷。
夜色降临海边的夜更加凄冷,很少人。有的来通宵,可是也没办法把长长的海岸线都热闹起来。店主的几盏昏暗的灯,一点一点很容易被庞大的夜色忽略。夜晚的海,无处可去欣赏,听到只有涨潮时澎湃的撞击声,我好担心这声音有如为人准备丧礼时的庆贺。夜莫视我们的脸,让我更看不到恐惧和彷徨。还是喜欢着,尽管凄冷。
有同学贡献烟花,夜来了,我们放起烟火。说真的,那些小烟花不好看,但太谢同学心意。也由中想到吴奇隆的《烟火》“孤孤单单一个人,走在人来人往的街头…”可现在不合适我有很多同学在这的。可知道很多还是孤孤单单一个人,今晚特别吧。
游完差不多就写这么的,也些还是要保留记在另一层次。九点,我们回学校。
落桑!2007年4月24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