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寒随笔
文图/白水
大寒，确实与众不同
连大批的鸟儿也在屋顶集结
这是一大早的景象
我坐在餐桌前，打开了一个拣鲨鱼牙齿的男人
窗外连绵的山岚在昨夜的细雨中醒来
我习惯于餐厅阅读，胜于书房
仿佛诗也是一种绝美的佐料
那么，那些鸟儿在干什么呢
只有领头的在高于同类的阶梯讲话
之后三两只鸟叽叽喳喳的发言
之后集体换位菜地，也来一套
大寒之后，或许有雪吧
象似讨论菜篮子工程，以及春节保供应的问题
再之后飞向一株枯木
这大概是商讨对古树的保护
这是个环保的大问题，事关生态长远
这些有责任心的鸟们，也难为它们了
在大寒之日模仿人类，甚至连形式也学上了
现场会现场办公现场解决问题
既节约会议成本，又提高效率
我还是坐在餐桌前
一边观察这群鸟儿的动向
一边关注正对面厨房的早餐
并时不时把诗行挤出来一点，和番茄酱一起
放在瓷碟上
（2024.1.20）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