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我们有梦,关于文学,关于爱情,关于穿越世界的旅行。如今我们深夜饮酒,杯子碰到一起,都是梦破碎的声音。
—— 北岛《波兰来客》
文字之于我,是养料;是必需品;是生生不息的力量之源。
它是嘈杂世界里的安静一隅,可以使流浪漂泊的心归于平静,栖居在文字这方干净的沃土里,恣意洒脱。它是简单纯粹且美好的合集。
不得不说,在文学的世界里,语言天赋很重要,蒋方舟就是很好的代表。她对于文学有很独到的见解,且文笔清新脱俗。她在写给张爱玲的信里说到“人说你无情,其实是同情至深。”寥寥几笔,对张爱玲的性格描写入木三分,其功力可见一斑。
其中也有对张爱玲与胡兰成的爱情剖析。她说她不解张爱玲对胡兰成的深情,在我看来,张爱玲会在胡兰成的世界里越陷越深,抑或许是胡兰成懂她年少家庭破碎的孤独与酸楚,和她悠长岁月里的欲言又止与无可奈何吧!她的一生,至情至性。也曾说过“因为懂得,所以慈悲”,或许这就是其中的答案。
而对于张爱玲,她最喜欢运用大量的比喻,对照,反讽来进行描写。她曾说“生活像是我从前的老女佣,我叫她找一样东西,她总要慢条斯理地从大抽屉里取出一个花格子小手巾包,去掉了别针,打开来细细掀着看了一遍,照就包好,放回原处,就拿出个白竹布包,用一条元色旧鞋口滚条捆上的,打开来看过没有,又收起来。”可以看出用笔十分生动传神,细致入微。
大抵文字总是有一种神奇的魔力,给人以深刻的思考,将人带入到更加广阔的世界里。古往今来,仁人志士对于文字的热爱都是不言而喻的。多少诗人在酒过三巡诗兴大发,创下名篇。可见文字是感情积聚的迸发,是情感抒发的有力武器。蒋方舟也好,张爱玲也罢。皆是因为她们对于文字有着无限的热爱,才能将文字运用得恰切得当,写作如行云流水,游刃有余。
而我也会继续坚持这份热爱,在安静的世界里做真实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