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整体睡得挺好的,只是清晨醒来,感觉到仍有睡意,不大想起床。一想到上午9点要大共修,且先生说已经7点了。我就在心里给自己做建设,对自己说7点了,你已经睡饱了,睡够了,可以起床了。然后就起来了。感觉到左边的鼻子有点痛,这上火还是比较严重了。今天饮食上得想想办法降降火。昨晚洗完澡在掏耳朵的时候,也明显感觉到左侧的耳朵有痛感。姨妈还没来,我内心总是有后悔的情绪,周二应该果断去真际寺,这姨妈估计得下周才来了。但是,时间就像泼出去的水,收不回来,我再后悔也没用。换个观念,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安住在当下。
昨天是观音菩萨出家日,我和先生就近去了观音寺,去向佛菩萨报告修学情况,去忏悔。在大殿念诵了一遍普门品。到寺庙人总是可以放松下来,心静下来,慢下来,变谦卑,注意身语意,不敢造次。我们在庙里看到了鼎盛的烟(香)火,不禁惊叹厦门的观音菩萨信众如此之多。而且,也看到了不少的年轻人。现在年轻人流行一句话“在上班和上进之间,我选择上香”。我跟先生在探讨这个话题的时候,我打趣到“幸好有上香,不然就是上吊了”。上香给了年轻人以及所有人一个精神的依靠。且不说信仰问题,至少,内心的那些不好向人诉说的话,上香的时候对着佛菩萨倾诉,祈求佛菩萨指引或者保佑。从情绪上来说,这已经有了舒缓和疗愈的作用了。看到那些长辈们虔诚的跪拜,有一些仪式我看得内心有些想法。比如,把添油的票据,拿在菩萨面前去拜拜,然后再香炉钱烧掉。 不对,我这个判断太武断了,因为我是看着一张黄色票据,但是这不代表一定是添香油的票据,有可能是其他的。每个人在佛菩萨面前的目的可能都不一样,至少每个人还能够想起庙里的菩萨可以帮自己。有时,当我们踏进庙里的那一步起,我们就已经在自救了。
昨晚爸爸给我电话了,他说本周不来厦门给妈妈庆生了。因为奶奶这两天状况不大好,他会安溪和大坪两边跑,更希望我们周末结伴回趟大坪看望奶奶。前天晚上7点多他感冒躺床上的时候,接到了五伯和四伯的电话,说奶奶午餐和晚餐都没吃饭,现在水也都不喝了,感觉不大好。所以,爸爸拖着病体连夜赶回大坪。我对于父亲对自己母亲的这份爱与关怀很是感动。我感到自己非常幸运,我的娘家和婆家的长辈在孝道上面的实践给我树立了一个很好的榜样,让我懂得孝敬长辈。经过婆家的外婆和今年上半年我娘家外婆的去世,我知道了老人家一旦水米不进,她的生命就是一天天在走向死亡,这个时间都可以去预测了。而且,奶奶现在瘦得皮包骨,自己已经没有力气起床了,幸好她的儿子们还可以抱她起来,推着轮椅带她在户外呼吸新鲜空气,见见邻居,再看看这块(个)她生活了九十几年的村庄。我现在对于奶奶即将离我们而去这个事情,不舍中带有接纳。这是我们每个人都逃不过的。今年农历3月初六回来给她过生日,因为吃东西太多太杂,而且她还喝了一杯葡萄酒,一下子她好像噎着了,突然间头慢慢顶不住靠向了桌面。那一次全家人都手忙脚乱地,我将之当做一场死亡的演练。那时,在一片欢乐中是我最先发现奶奶的异样,然后发出了我的声音。长辈们过来抱着她,呼唤她,拍她的后背。我就一直掐她大拇指上的一个穴位(后来发现这个穴位是错的),一边默念阿弥陀佛。她把食物吐出来后,回到房间躺着,二十几分钟后就慢慢醒来了。在她的房间里,徐旻洋用她甜美的歌声唱了一首《萱草花》,特别的动听。此情此景,我觉得无比的温馨。深刻地印在我的脑海中。
最近在学习念死无常,死是一定的,死期不定,死的时候除念佛外其余皆无益。把每一天都当做最后一天,即便明天醒来自己还活着,就要恭喜自己,还可以继续学习,忏悔。足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