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全部放开,感染后自愈,以为它会像感冒发烧一样飘然而过,与自己再无瓜葛。三年过去了,似乎并没有我们想的那么简单,它貌似走远了,却又用一根看不见的丝线牵着你走。
身体素质的急转直下,感冒发烧的次数增多,胸闷气短体虚乏力的也不在少数。早上,张瑜说,这段时间好多人因为雷电天气产生了胸闷气短的现象,去医院看病的人很多。胸闷气短?那说的不就是我吗?这几天,我也总是感觉呼吸困难,时常处于缺氧的状态。
缺氧也不是今年的专属,前年的时候,我还专门因为呼吸困难去医院做了全面检查。只要有可能造成缺氧的原因都检查了,结果医生告诉我:哪儿都好好的,但就是无缘由地缺氧。为此,我特意买了氧气瓶,只要有缺氧感,就立马吸上几口。缺着缺着我也就释然了,呼吸不畅就不畅吧,氧也懒得吸,拖一段时间就会慢慢好转。每年都要缺上两三次,虽然难受,也没理会。
人一缺氧,就无心干什么事,工作也专心不了,毕竟胸口像压着块石头,闷闷的。我忽然想,我这堪忧的记忆力是不是也与缺氧有关?供氧不足,脑子里也是整日的昏昏沉沉,可不就啥也记不住了吗?
今天尤其头脑昏沉,因为没睡好。凌晨四点半,婆婆就起来开始打豆浆,其实不是为了打豆浆,而是做豆腐脑。杜先生这段时间迷上自己动手做些乱七八糟的所谓美食,昨晚他说今天早上要做豆腐脑,并泡了黄豆。婆婆不知道用榨果蔬汁的功能,三分钟打成豆水儿就可以了。她以为和打豆浆一样,打了三十分钟,打好一锅豆浆。我不知道他娘儿俩在厨房里叽叽咕咕说什么打错了的话,反正是把我吵醒了。
人到中年就是这一点不好,一旦被乱醒就很难再入睡,更何况杜先生摆弄好他的豆腐脑,又开始在跑步机上跑步,嗡嗡的声音吵得我更加睡不着。睡不着也不想起,躺在床上“烙饼”,左翻右翻平躺,怎么躺都感觉呼吸不畅,胸口发闷。难受!
今天又恰好轮到我值班,中午不能休息,坐在办公室,脑袋浆糊一般。想写简书,什么思路也没有;想改日记,眼睛又疼又涩;想在桌上趴着眯一会儿,怎么趴都不好受,那些整天趴在课桌上睡觉的学生是怎么做到睡得那么香的?
还有一节课等着我,打起精神继续战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