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江行走,兀然被身旁一阵,水声喧哗,人声喊呐惊住。遗留两条白线的双舟,由战国汩罗驶来。江旁行客也停身,觅得来者,抽机抢拍。幼者小口微张,反复横跳,兴高采烈;老者双目略凝,追忆往浪,追吊遗踪……一江水养之(取独用法)百样人,却都止住。观望两岸,唯有一闲人伴舟而行。
世人皆言:往事如风,年华似水,某人某物不过生命之过客。抑不住愁思,倒管得住双腿,口中扬言泡菜之邦窃取国粹民精,手中往几千年的独舟上扔着冰块,寒掉刚焖熟的绿叶粽子。
为何守住足下无用的立场?是呀,传承的挽歌太美,迷人心窍,前无去处;现实的风雨太大,得快速奔走,迅速回家。但家在何方呢?是在足下的立场上吗?不正隐于土地上演绎的遗踪吗?
的确,烈日当空,热浪拍岸,说前方虽有林荫道,却仍是起伏的焦灼呀!一阵阵的火焰攻击,虽不连续也很难受呀!冷气绕身,冰山美人,抗日奇招呀!但真是如此吗?藏匿于阴影中度日,便可内心安然?任传承驶远?或许若干年后,端午无划舟包粽,清明倒添骂祖讥宗一说。
生活本就焦灼,起伏之说本就无稽,倒不如说:前方有路,传承有法,更何况有阵阵清凉。
能说的就这些,若人不理,鬼不睬的话,奉劝划舟的卫士别喊“I scream,I scream”,或许喊“ice cream,ice cream”在暑日效果更佳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