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参加汪老师十首现代诗研讨,徐新老师的发言比较直接,说自己是诗盲,汪的诗歌一首也没看懂。只有《石灵记》这首,看后叫人联想到电影《血战台儿庄》的战斗激列,血腥悲壮场面,导演的有一个特写镜头,给我强烈震憾:在这壮悲血腥、成为焦土的战场里,一朵很小的红花配了一片很小的绿叶,形成强烈的反差,使我心情久久不能平静。
任何文学作品,都是情的表达。只有感到了自己,写出来才能打动别人。古人有句话叫“情到深处词必工。”可见真情实感在作品的重要性。所以写文艺作品,没有激情和丰富充沛的感情,就写不出好的文章来。
我是农民出身,是农民儿子,对农民有种天然的无法割舍感情,中国农民的点滴喜怒哀乐,无不牵动的心弦。分田到户,改善了农民缺吃少穿的情况,我感欣慰。但三提五统,又加重了农民负担。“十个大盖帽,揪顶乱草帽,农民心中苦,能向谁人告?”的顺口溜,是当时农村情况的真实写照。村队组织的收款队,拉农民猪,扒农民粮,甚至少数社会混混,用竹竿棍,戳农民瓦房。我听到这种情况后,无比悲愤,心里流血流泪。我写的《根》,就是这情况思绪难平的情况下,忽然灵感突现,情思奔涌,写出了上世纪九十年代多种报刊的采用《根之恋》这篇散文,借根赞颂了农民吃苦耐劳、忍辱负重的精神。可惜上次研讨我的《根之恋》的散文,大家提出各式各样的评论和意见,唯独对文中以借根讴歌赞誉农民的经典之笔,我最得意之笔,大家都没有提到。“深藏于泥土,展开臂膀,伸出触角,在黑暗中探索,穿岩石,坡块垒,寻甘露,饮黄泉,历尽磨难,痴心不改,只为本固、叶茂、花红、果香!可又有谁为它唱一首生命的壮歌?”联想到父亲那结满老茧的粗糙厚实的大手,一辈子默默无闻地耕耘,还有无数普通的中国农民,在写到这时,我的心揪紧了,忍不住两行热流淌。这是我这篇散文成功的关键所在,也印证古人所说的“情到深处词自工”这句诗。
徐的发言,引起了大家的共鸣,纷纷表示赞同。受此启发,汪建国对此深有感触。他谈到,他2007时,他父亲病重住医院,他在那伺候了三个月,写了三个月的日记,至到最后握着父亲的手,看着父亲离去。心中悲伤莫名,思潮翻滚,用诗歌这各形式写了首《握着父的手,看着父亲没了》诗歌,表达了当时心情,也是真情实感的流露,被多家诗歌报刊网站采用。
姜不是老的辣,原文联主席查德元老先生,对诗歌的定义是最简炼的文章表达,几句话胜过长篇大论。朦胧诗在上世纪八十年代兴起一阵子,是一阵潮流,但因为脱离生活,侧重抒发自己个人感受,意像朦胧,不容易读懂,现在日渐式微了。中国现代有这几个诗人,郭小川,艾青,刘白羽,贺绿汀等,他们的诗歌接地气,怎样接地气,诗歌要关注时代发展和人民群众的社会生活,大家要多读细读他们的诗歌,对写诗歌很有益处。评论汪建国的诗歌非常直接和尖锐,毫不留情,唯其如此,才对汪的诗歌创作帮助最大。查老先生认为汪诗属朦胧诗的范畴。的对汪的诗歌用了“悬,散、朦”三个字进行概括。悬是诗歌悬于半空,不接地气;指诗歌中出了两个主题意思,这是写文章大忌。朦,看不懂诗要表达的什么主题。看似这样的意思,细仔推敲又不是这样的意思。写诗写文章,要得到读者和社会认可,人们读后受到启发教育和美的享受。否则,读者看不懂,或没人看,就失去写作的意义。
张随东老师说,我也很喜诗,也写点现代诗。现代诗有两大误区:“一是太直白,淡而无味;二是太朦胧,看半天看懂写的什么意思。汪建国有几首写得很有意境,很有味,耐读,也有很多看不太懂。”流传下来的古典诗词,每一首都是一幅画,都是情景交融,都是通俗易懂,朗朗上口,流传不朽。
从几个人的发言看,读者还是盼望贴近生活,通俗易懂,情景交融,朗朗上口,面向大众,给人以启发教育和美的享受的诗歌。而不是现在中国流行的朦胧诗或象征诗,读后如坠十里云雾,令读者望见生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