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6

给你的情书

作者:小眼睿智


                              (一)

      忘了点蚊香,却还正大光明地开着窗户,活该在半夜一点五十九分的时候被蚊子咬醒。梦里没有你,因为梦还没来得及开始。夏末未至,窗户外是一汪水塘,青蛙“呱呱,呱呱~”地叫个不停,这儿有一只,那里也有一只,听声音那里的那只旁边还藏着一只,在那只声音戛然而止后也立即停下了吵闹。在这个纷繁的世界,随声附和的人很多,夸你的人也从来不缺,有的人看上你的美貌,有的人欣赏你的聪慧,有的人赞叹你的办事能力,但在我心里,你一直都是那个总是孩子气的你,生气了会摔东西,难过了就一个人蒙着被子哭,爱一个人就深爱,不爱的话连多一句话都懒得搭理。

        在这个物欲横流的社会,爱总是被标榜得很高贵,像是摆在奢侈品店橱窗里仅供观赏的昂贵物品,当穷人还在对她垂涎,富人早已拿她出来炫耀,单身的人会渴望,恋爱的人会想着如何通告全世界。媳妇,你知道吗?爱也是卑微的,见了她,他,变得很低很低,低到尘埃里。但他心里是欢喜的,从尘埃里开出花来。张爱玲如此,我亦如此。

        媳妇,你相信爱吗?我知道,爱这件事情,一旦挂在嘴上就特别矫情,但是放在心里又生怕你不知道,我这人不太擅长言语,本该情绪波动的时候也总会表现得一副无所谓的姿态,而且遣词造句中总带着那一股子穷酸书生的气味。

        你,不吃猪肉,爱吃酸,偏爱火龙果。你对鸡肉似乎情有独钟,鸡排、炸鸡块、烤鸡、地锅鸡,鸡米花都是你爱吃的。你还喜欢吃糖醋排骨少糖的,小龙虾则喜欢十三香的,杂粮煎饼要加火腿和里脊,如果是烤肠的话,你肯定会气呼呼地鼓着小嘴。你还爱吃面包,法式小面包口味的那种,不过,辣条还是要少吃的。你说,吃东西别说随便,其实,男生不同于女生,不会钟情于某种食物,大多数情况下,我都喜欢吃你点的食物的另一种口味。一方面是为了省时,省事;另一方面,也是为了让你尝尝别的口味,哪怕仅仅只是一小口。你说,去一家陌生的餐厅,你总是会点花样的菜谱,而我则习惯性来一份特色的食物,如果口感不错的话,相信其他食物应该也不会差,下次还会来这家尝试其他的菜品。相反,如果味道不怎么样甚至难吃得很,就再也不会光顾这家了,除非别无选择。

        你经常喜欢问我能不能养活你,很多次我都选择沉默着不语,大概就连我自己也心虚了。你嘟哝着嘴,气呼呼地对我说,那你还老是欺负我。其实,对我而言,你就是我为之拼搏的动力,或许养不养得起你我还说不了,但至少第一步,我能拥有养你的机会。大人们都说,找对象要看家境,车房以及稳定而高的经济收入,这些我都没有,甚至苏州普通的两室一厅一卫房子的首付都无能为力,更不用说要在苏州有个安身立命的的家。纵然如此,你依旧选择了这样一个一无所有的我,而不是找你的地主家的傻儿子,虽然我看起来也挺傻的。但生活,并不是跟一大堆条件去生活;感情,也不是跟一堆优秀的人去恋爱。在没你的那段日子,很多人都说我整天挑来挑去是为了什么,恐怕我自己也记不清了,只知道在挑啊挑,躲啊躲,可她们终究不是你,没有你那样火热的内心,也不会像你那样总爱哭着鼻子,不开灯更是不敢睡觉,走个夜路瞬间就变身成一个胆小鬼,抱紧我死活也不肯松开。

        点了一盘蚊香,整个房间里的味道都好闻了了起来,它充斥了整个房间,唯独驱散不掉你身上似浓又淡的奶香,大概是它早已融入了我的血液之中,时刻供应着大脑的运转。

        困了。是否在梦里还会遇见你。

        晚安,我美美哒的小宝贝。

                              (二)

        耶稣说:“没有人能够伺候两个主人。你们不可能同时作上帝的仆人,又作金钱的奴隶。”虽然我不信教,但不可否认的是,他说的无可厚非。我想爱情也该是如此,我们不可能在保持对一个人绝对忠诚的基础上,考虑其他更多人的感受。但我并不后悔,人这一辈子总要为了一个人而奋不顾身,为了一件事而全力以赴。然而,你就是那个我为之疯狂的人,而爱你便是我这辈子认定的一件事。

      疯狂,这是我从小到大都怕的情绪,因为冲动会取代理智,进一步扰乱心智,从而导致情绪的紊乱。其实,我挺讨厌这种疯狂起来感觉的,因为前方是鲜花还是荆棘都未可知。疯狂,同时也是一个聪明的人最不聪明的表现。

      也许命运就是这样,总是由多个偶然事件拼凑起来,最终衍变成我们相爱这样一个必然事件。从森林水世界到实习的第一份工作,最后是跳槽后的工作,不同的时间我们看着相同的景点,拍着相同的景致、相同视角的图片,去过相同的的影院,逛过一样的超市,距离越来越近,联系也更加频繁。身边有很多毕业后就分道扬镳的情侣,也有耐不住寂寞速成的恋人,我们历经了两年的长跑,兜兜转转,终究还是你,陪伴就是我最长情的告白。

        有时我会想,爱情究竟该是两个强者的锦上添花,还是两个弱者间的相互取暖,又或者爱情本就没有孰强孰弱一说,胜负之数,或未易量。你说,这样没有底线的对一个人,不好。我不知道什么算是好,什么才叫好。只是你有你的选择,我也有属于自己的骄傲。或许,我们从骨子里是一类人,犟的很,你的倔强在于你从不低头,而我从不回头,但也绝不轻易选择离开。过去如此,现在亦是如此。有时总是想变着法子去惹你生气,也想变着花样去哄你开心,然而你一言不合的沉默,就让我像个残血的英雄遇到了小兵,生怕一不小心就落个万劫不复。

        慢慢发现,爱是一个人的修行。每个人都有各自不容涉足的秘地,也需要心灵的独白,愈是成熟的人愈是如此。爱一个人不是剖开一个人,占有一个人,剥开她的衣物,双手游走在她的娇躯上。爱需要的不只是身体上的赤诚相见,还需要我们在心与心之间竖起和平的藩篱,更不是在无休止的猜忌和冷漠中耗尽彼此的耐心和热情。爱不是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它并不是如想象中的那般,高贵坦荡,无拘无束;相反,它胆怯、虚伪、吝啬,需要两个人用心去经营。不同在于,是招资引商,还是本地企业,国企,又或者是外资。显然,我是个招资引商过来的。

        有那么一段时间,甚至现在都觉得自己真的不适合恋爱,那种不适合,不是心里还有谁,再容不下其他人;并非自恃孤傲,觉得谁都不配不上自己;也不是一心只求事业,没有更多的时间和精力去恋爱;更不是不近女色,失去了爱的能力。而是,我深知自己身上携带着太多无法予人诉说的不堪,那种不堪,不仅是身体上的缺陷,还包括灵魂上的污点,如同雨后浑浊的河水,是需要用一段很长的时间来沉淀,才能在下一处坑洼,淤积成泥,孕养万物。爱一个人,就该原谅她所有破碎不堪的过往,驱散她内心深处所有的阴霾与忧伤。

        毕业典礼的音乐在图书馆大厅上空幽幽地盘旋着,带着阵阵寒意。你在里面看着毕业典礼,我在外面捧着一本书,偶尔路过一两个姿色不错的小学妹也会斜睨那么两眼。 我始终不那么喜欢离别,所以选择更努力的去守护你、照顾你,去爱你。

        写到这里也有3000来字了,不过煽情归煽情,我也知道,你想要的又怎么会是一纸情书。

                                (三)

        女生对男生而言是每个月都要大出血都死不了的,一个神奇的物种,以至于年少的心总是忍不住要去探索一番,或许女生也是这样认为,为什么男生胯下明明只有一团肉却也能一柱擎天。

        媳妇,可能你不知道,很多次我都试着抛出杂念,只是单纯的躺在你身边,可是它愣是松软不下来,一直顶着你的下体,这绝非是我本意,最终还是忍不住动手动脚。这是一种最原始的欲望,当荷尔蒙分泌旺盛,体内的洪荒之力便会爆发。你那迷人的身体让我丧失了一切的防备,脑袋里只剩下一个念头,那就是占有它。我能想象每次你湿漉的下体有多难受,同样,你也应该理解我撑着小帐篷憋屈的模样。年少时的爱情多少掺着欲望,我从不认为这有什么不对,一个人对另一半身体的迷恋才是相爱的基础。女性朋友和女朋友的本质区别大概就在于,女朋友不光是精神的伴侣,同时也是身体的伴侣。也就是说一个能睡,一个不能睡。睡,这个词可能有点粗俗,当然,我还是喜欢这种肆无忌惮直白的口吻。

        一直没经验写小黄书,身为老司机的我一直很忧伤,今天我就尝试了一下。

        夏日的夜涌动着一种躁热,他吻着她唇,她的唇竟带着一丝冰凉的触感,他稍稍停留了一下,然后开始用舌尖温柔地拨开她的牙齿。就这样,两个舌头互相迎合着,你来我往。她不由自主地挺起胸脯,两臂向上微微扬起,这使已经隆起的乳房直直地挺立着。她乳头的轮廓分明,乳晕嫩红,特别诱人。她的动作似乎给了他某种暗示。他轻轻解开她的上衣,一只手从裙底探入,最后停留在一片丝滑的棉质内裤上,他用手摩擦着,直到那片森林从开始潮湿,到最后泛滥成灾。另一只手也不闲着,游走在她身体的每一个部位,在她平滑的小腹上揉搓,他惊喜地发现她身体的温度比他要低上一些,带着一丝温凉,她完美的胴体就好像是一块没有瑕疵,未经雕刻的璞玉,他要在上面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这样想着,他手上的动作就越发粗暴了起来。他抱紧着她,想把她的身体彻底融入自己的身体。

        小黄书写到这里就写不下去了,今晚就是截止日期了,还要抓紧码字呢!

                            (四)

        从窗外放眼望去,雨势越发强烈了起来,城市的焦躁连同密布的雨水一起,人们的忙碌尽收眼底。马路上的人和车就像是导轨上的玩具车,被生活驱使着,红灯前停,绿灯后行,从这个路口消失在下一个拐角。这座城市处处都散发着庞大的诱惑力,每天都有来自天南地北的人奔涌而来,也有很多手无分文的人落荒而逃。在这座城市,哭和笑,悲或喜,花开花谢,月盈月缺,都只不过是司空见惯的事,只有你才是那朵我百看不厌的花。

        我记得梵高的这首诗:每个人心里都有一团火,路过的人只看到烟,但总有那么一个人能看到这火,然后走过来,陪我一起。爱情大概就是这样,你喜欢她不是因为她能力多么优秀,容貌又怎样姣好,只是你遇见的是这个她,而不是另外一个人。只愿燃尽毕生的热情去温暖她,耗费毕生的精力去取悦她。她喜,我乐,她忧,我悲,她的一颦一笑一回眸,都像是饱含深情的凝视。

        雨水终究还是停歇了,雾气缭绕在林子中,一切都好静,静到能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我命中应是不安稳的人,若是此生有你相伴,余生就这样平静的与你一起白首也是幸福。

二零一七年六月二十四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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