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冷的蓝鸟,用空洞的眼睛呆呆木木的看着屋内的两个人,他们在争吵。女人在啜泣。女人伤心对方在自己很窝火的时候还要加几把柴,吹两口,然后拍拍屁股走人了,而不是帮忙用一汪清泉浇灭他。
相信他生气的地方乃是,下班回家没想到女人跟他争执起来。听到女人打比喻说他没有帮她出头而是在责怨她,这样对解决事情有什么意义。于此在他心里这就成了,杵咕他与这件糟糕事情的造事者争吵。
他觉得他为女人做了好多好多。也许觉得很委屈吧,只有觉得自己本不应做这么多的时候才会委屈。当真他不应该做些什么?那她又是他的什么?当真她就什么都可以做,只因什么?她在家里,他在外上班?
她没有收入要在家带孩子,他用他的收入给她买房买保险?
她们虽为夫妻,但因为世俗没有名分,他理当不应负责她?
她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能做点什么,怎么才能让自己更有价值,创造价值!家庭主妇带给她的只有挺不起腰板卑微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