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郎一首《罗刹海市》一夜霸屏,都说是在骂了谁?讽刺了谁?
2002年的第一场雪,迅速火篇大江南北,无论男女老少都着迷,那时我们认识了刀郎,接着〈冲动的惩罚〉〈西海情歌〉等等,无论大街小巷歌房,处处是刀郎的歌声。
而最打动我的一首歌曲是他翻唱的电影《冰上上的来客》里的插曲:怀念战友,因为是现场演唱,声情并茂,尤其是到了高潮的时候,那声嘶力竭的嗓音,充分地表现出怀念牺牲战友之情。给我留下来极其深刻的印象。对刀郎的敬意由此而生。后来消息看到中国的几个大明星打压刀郎,因此对这几个大明星产生了厌恶之情,不愿再听他们的歌曲,可能是刀郎的出现,影响了他们在观众眼中的地位?不得而知,不然呢?
而某知名歌手当年批评刀郎的“毒辣”可见一斑:(原话)他的歌不具备审美观点,但是他的销量一出,我们又闭嘴了,我们的确谁也没卖过他。接着她又怕人听不明白似地补了一句,他的受众都是农民。一时间刀郎孤立无援,最终被踢出候选名单,就算在十大歌手名额空出一位,也不愿意把他给刀郎。
最后刀郎双拳难敌四手,被迫离开了乐坛,离开了公众的视线。
刀郎即使有谭咏麟这样的香港大佬助力也终究是寸步难行,他只有抽身而退成为幕后制作人。在7月20日,沉寂歌坛十年之久的刀郎又推出了一首新歌。这首歌一经面世便受到刀迷们的关注,同时也引发了网友们的热烈讨论。因为这首歌的立意非同寻常,它是以聊斋中的《罗刹海市》为背景。
歌里面的词也太炸了,“那马户不知道他是一头驴,那又鸟不知他是一只鸡,勾栏从来扮高雅,自古公公好威名。”还有那“苟苟营、未曾开言先转腚”很形象,也很灵动,似乎意有所指,又似乎如诗留白。
《罗刹海市》原本是清代小说家蒲松龄创作的文言短篇小说。作品描写了一个虚无缥缈的国家-罗刹国。那里的人以丑为美,朱发黑面,兽牙鹰爪,作市以夜,昼则掩面,完全是一个颠倒过来的世界。里面写有马骥、梨园艺人,马和鸟,凤和鸡。
作者巧借醉乡以指桑骂槐,旁敲侧击。真是情到深处是西海,爱到极致是楼兰!云朵之下,那飞的不是一只鹰啊,而是一只鸡呀
刀郎的歌慢慢的品,细细的听,越听越好听。刀郎就是当今音乐界的天花板,无人超越,太棒了,太神奇了。此歌一出,立即引来网友热议,有人说刀郎好像在骂人,又好像没骂,因为找不到他骂人的证据。
当年说刀郎的歌不具有审美性。现在咸鱼翻身,人家刀郎彻底来个审美的歌。让这些人好好的听听,这个才叫音乐界的天花板,有那个能写出这样有深度的歌。
属于“人不在江湖,但江湖始终有他的传说”的那类人,像个亦隐、亦现的江湖行者,随心所欲、自由逍遥。他生性逍遥自在,对名利其实没有多大追求,但个性却极富鲜明色彩、极其真性情!
这人游于世间、没于人海,出世入世、只随一心,从不为名利所扰、他人非议,却也爱憎分明、快意恩仇!总之,很难对他有准确的界定,只能说是一个现象级歌手。一复出天然就有话题度,而且是雅俗之人,皆会谈及的那种“仙”,和“窦仙儿”窦唯有点像!
罗刹海市歌词:
罗刹国向东两万六千里,过七冲越焦海三寸的黄泥地,只为那有一条一丘河,河水流过苟苟营。苟苟营当家的叉杆儿唤作马户,十里花场有浑名,她两耳傍肩三孔鼻,未曾开言先转腚。每一日蹲窝里把蛋来卧,老粉嘴多半辈儿以为自己是只鸡,那马户不知道他是一头驴,那又鸟不知道他是一只鸡。
自古公公好威名,打西边来了一个小伙儿他叫马骥,美丰姿少倜傥,华夏的子弟,只为他人海泛舟搏风打浪。龙游险滩流落恶地,他见这罗刹国里常颠倒,马户爱听那又鸟的曲,三更的草鸡打鸣当司晨。
半扇门楣上裱真情,它红描翅那个黑画皮,绿绣鸡冠金镶蹄,可是那从来煤蛋儿生来就黑,不管你咋样洗呀那也是个脏东西。
那马户不知道他是一头驴,那又鸟不知道他是一只鸡,岂有画堂登猪狗,哪来鞋拔作如意。它红描翅那个黑画皮,绿绣鸡冠金镶蹄,可是那从来煤蛋儿生来就黑,不管你咋样洗呀那也是个脏东西。
爱字有心心有好歹,百样爱也有千样的坏,女子为好非全都好,还有黄蜂尾上针。
西边的欧钢有老板生儿维特根斯坦,他言说马户驴又鸟鸡,到底那马户是驴还是驴是又鸟鸡,那驴是鸡那个鸡是驴,那鸡是驴那个驴是鸡,那马户又鸟是我们人类根本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