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特威胁几个在华盛顿当大官,曾经卖子弹和机器给他的北佬,才得以释放。
瑞特一出牢房就来找斯嘉丽。故意装出漫不经心,挖苦斯嘉丽,可实则是来关心她,询问塔拉的税务危机解决了没有?斯嘉丽如实告诉他,塔拉的税务解决了,但她还需要一笔钱盘下一个锯木厂。瑞特毫不犹豫的借钱给她盘下了锯木厂。
锯木厂在斯嘉丽的用心经营下生意红火,和弗兰克说等锯木厂再挣到钱,就盖酒店,准备未来要开酒店。她的宏伟计划和果敢的做事风格,让弗兰克吃惊不小,但又无可奈何。
弗兰克对斯嘉丽的想法和计划诧异不已,对婚后数月之间她的变化更是倍感惊讶。妻子简直与当初那个温柔可爱又娇媚的人儿完全不同嘛。短短的求婚期内,他觉得自己从没见过这么娇柔可心的女人,天真羞怯,小鸟依人。可如今她怎么男人似的?虽依旧脸蛋红红,笑靥频频,但说话形式就像男人。口气坚决果断,说干就干,没一点女人的优柔。她明白自己要干什么,而且男人似的只取目标,不像多数女人那样拐弯抹角,遮遮掩掩。
弗兰克是一个讲究体面的无用的上等人,面对斯嘉丽婚前婚后的变化非常惊讶,和她不顾女人应该遵守的妇道,出门做生意非常无奈。
斯嘉丽怀孕了,皮特姑姑和弗兰克都不让她去锯木厂。但斯嘉丽没有答应,仍然每天去锯木厂。
虽然战争结束,但亚特兰大依旧动荡不安,刚被解放的黑人四处滋事生非,北佬不断打压南方人,滥施淫威。
亚特兰大人都不愿和北佬打交道,但斯嘉丽为了挣他们的钱,依旧和他们来往。这让她的朋友家人们很是看不惯,斯嘉丽不去管这些,她就是一门心思挣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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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她蓦地打住。斯嘉丽回头看看她,见她精瘦的手忽然按住脖子,按的好紧,仿佛疼得要命,白皮肤下面血管突突直跳。她脸色煞白,褐色的眼珠瞪的溜圆。
2.但是,眨眼功夫梅丽甩开了她的手,冲下台阶,顺石子儿甬递狂奔起来,小鸟般轻快,败色的裙裾在身后飞扬。
3.不论何时文明毁灭,结果总是重演历史。有头脑有胆识的人活下来,没头脑没胆识的被淘汰。亲眼目睹这‘众神的末日’虽不舒服,至少还有趣。
4.这是我的致命弱点——不肯正视赤裸裸的现实。战前我的生活一直好比映在幕布上的皮影子,而且我喜欢它这样,不喜欢样样事情都一清二楚。我喜欢一切都朦朦胧胧,模模糊糊。
5.他低沉悦耳的声音径自说着,不甚悲凉。斯嘉丽努力捕捉只言片语,琢磨个中含义,却无法领悟那种感情。那些话野鸟般从她手中纷纷逃飞,她弄不懂到底是什么东西如同一根无情的刺棒,在逼赶阿什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