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所谓算有多慢,时间才靠近了不安,往深夜走了多少难堪,还有那段残留在镇宁路的秋天。
无所谓停下了慢,初逢便相识得简单,往南京西路的捷运站,还有一段想送没送完的公交线。
好像回忆都停在那年冬天,来不及等雨停的十二月快下旬的星期天,就当是你开口说得再见,公车驶过月坪公园那一站,所有故事情节转了弯。
好像下意识又是至夏时间,来不及等经过的是每个能遇见你的春天,就当是他说的比较留恋,又是经过月坪公园靠左边,听到谁的眼泪断了线。
如果说总是那四月暖春的心安,电影不长却仿似演得慢,体育场路绕过武林路的牵手与平淡,往后怎么绕过勇敢。
如果说总是那十月半秋的不安,幸福很长却生长在对岸,不谈对错或假装不惊慌就确定答案,无惧的那个却不返。
那时的此去经年不敢谈烂漫,陪着你看西湖也逛到彼岸,而后没留下的高铁站,间断里多少个长途电话到四点半,终于不再寒暄。
来不及说新安,来不及说心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