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塞尔·埃梅,曾与普鲁斯特、加缪、莫里哀一起,获选最受法国人喜欢的作家。在法国,19世纪的短篇大师只有莫泊桑,20世纪则只有埃梅。
《我会在六月六十日回来》收录了除童话之外的全部近百篇埃梅短篇小说,由著名法语翻译家李玉民耗费三十余年时间潜心翻译,由媒体人、青年插画师黄月精心绘制数十幅法式风格浓郁的插图。
全书共分七册,故事篇篇出奇,以假见真,化实为虚;既针砭时弊,又探索人性;鞭挞却悲悯,讽刺又温情;正如埃梅毕生的坚持:做时代的良心。
脑洞大师、短篇怪圣——马塞尔·埃梅
写长篇小说的大家,在文学发达的国家总是人才辈出;而写短篇小说的圣手,无论在哪里都难得一见。这是因为长篇因其篇幅长,总有变化创新的空间;而短篇因其篇幅短,便很难施展变化的手脚。
因此,在法国这样一个文学圣地,整个十九世纪,可以列出雨果、巴尔扎克、大仲马、福楼拜等多位长篇小说大师,而短篇大师,却只有一个莫泊桑。而到了二十世纪,真正意义上的短篇大师,则只有一个埃梅。
从写作风格上来看,莫泊桑是把故事讲得自然的典范,而埃梅制胜的法宝,在于他的“怪”,换句话说,脑洞够大。
比如在《名单》里面,诺埃尔的女儿太多,只能记在名单上。名单撕坏了,女儿就消失了。《死亡时间》开头一句话:“蒙马特住着一个可怜的人,名叫马尔丹,他每两天只在世上存在一天。”《侏儒》则是写马戏班一个矮子丑角,到三十五岁突然开始长个儿。而全集的书名《我会在六月六十日回来》,则出自故事《生存卡》,未来的某一天,粮食危机迫使人类只能凭卡生存,于是穷人的日子越变越少,而富人的每个月却从三十天逐渐变成了四十天、五十天、六十天……
近百篇怪诞故事,千奇百怪,一片荒唐,绝不与他人雷同,也不与自己雷同。
荒唐中观世态百相,怪诞中见真实人生
埃梅怪诞故事的内里,实则蕴含着他对现实的悲悯。遨游幻境之后,人们方始醒悟,这一幕一幕,却原来正是自己身处的人间。现实主义内容与怪诞形式的巧妙结合,构成了埃梅短篇小说独具一格的艺术特点。
曾多次被改编为电影与戏剧的《穿墙记》里,终日庸碌的杜蒂耶尔突然身具穿墙的异能,于是他先把一向欺压自己的上司吓出神经病,又抢银行、偷珠宝店,博得神奇大盗的美名;最终,他在与情人夜会分手后,被永远卡在了墙壁之中。
这就好像每个平凡的我们,渴求变化,渴求不同寻常,却终究要回到必须直面的人生。
如今,登上巴黎蒙马特山,沿着诺尔万街走到马塞尔·埃梅广场,在埃梅故居的楼侧有一堵高墙,你会看到杜蒂耶尔探着半个身子、一条腿和一只手,尴尬地囚在墙中。那是著名法国演员让·马莱(Jean Marais)为了纪念埃梅而亲手雕刻的一尊铜像。
埃梅用一生书写近百个故事,译者则花了三十年翻译,插画师用三年时光创作插图。埃梅的短篇小说全集《我会在六月六十日回来》简体中文版从策划、编辑、设计到最终的印刷上市,整个出版工作已足足用去了四年。
本书译者李玉民老师是法语翻译大家,三十年间译有雨果《巴黎圣母院》、巴尔扎克《幽谷百合》、大仲马《三个火枪手》、莫泊桑《羊脂球》,还有《缪塞戏剧选》《加缪全集·戏剧卷》《艾吕雅诗选》《纪德精选集》等五十余部法国文学名著。他的译文,再现了埃梅的全部韵味。
为本书创作插图的黄月,不仅是一名青年插画师,也是一位媒体人,阅读每一篇故事之后,她笔下的插图简约又不失诙谐,充满法式的灵动。
《我会在六月六十日回来》全套书共七册,以精致礼盒收纳其中。外盒选用白牛皮纸,黑白配色。整体设计从全集名《我会在六月六十日回来》出发,做成了一张有钟表感的日历;从不同角度看到的分别是日历的正视图、侧视图和俯视图。
单册书封面主图选用故事插图,色彩淡雅,清新悦目。用纸选择带涂层高阶映画,纸张细腻平滑,完美还原高对比度的色彩。
马塞尔·埃梅是二十世纪最出色的法国文学家。
——《泰晤士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