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忘记了是在怎样的年月,
唯一记得的只有花红。
郁郁黄花,青青翠竹,
山脉里埋藏着的一次遇见。
我长出爱斯基摩人的眼眸,
才能窥见你,白鸟的形态。
长而深情的喙,
漆黑眼眸,
白色羽翼。
我愿意自此长久的沉睡在你的孤寂里。
作为每一次朝阳之后的光。
亘古
耳朵的绿光森林
这是世界上最深情的人,
才能听得懂的催眠曲。
那些萦绕在眼睛里,
身体里,肩胛骨里的线香花火。
成为了有你存在的沙漠。
我就在这里。
我长成了一只茧,
长久地沉睡。
在你眼睛的沙漠里。
风声相织,耳语为伴。
在光的深处,茧在倒塌。
遇见覆灭。
从沉睡废墟开始,
到尘埃花朵结束。
止于情深,爱慕短暂,承诺虚空,塞上牛羊。
是你给我的,空许诺。
我必定要想你。
我必定会想你。
在造物的孤独里。
以白鸟的姿态开成这末世的花火。
每一次都会由于你无二的鸟群窥你。
每一处都是。
情深。
缘浅。
图|网络
文|钟虞的时光小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