淅沥沥,雨竟下了开来。此时的我,坐在车里,雨水已经模糊了窗户。
或许因为水象星座的缘故,情绪总会在下雨的日子里忽高忽低,大部分的雨季里我是雀跃的。最近却怎么都高兴不起来,生物钟都好像颠倒得反转不过来了。
不知道是不是挣扎着在不想长大中终于成长了,于是,开始反思,怅惘,悼念逝去的青春与理想。还有多少人依然记得曾经的理想是什么?
当我还沾沾自喜着自己尚不算黄脸婆的面庞未早衰,殊不知新闻上早爆出了1987年中年妇女的种种,呵,我这1983年的大婶只能找个犄角旮旯默不作声才是最好了。
三十五岁的年纪,父母康健,儿子贴心,却依旧固执的等待着那个宿命里的人。忽然想到早上收音机里蒋勋说的“孤独”。鳏寡孤独。鳏,是指死了老婆的男人;寡,是指死了老公的女人;孤,是指失了父母的孩子;独,是指失了孩子的父母。
雨越下越大了,地上终是全湿了。收拢收拢飞到四海八荒某个角落的思绪,该回家了,家里有温暖的灯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