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每天能看到我在不停的跳啊跳,却永远跳不回我的故乡!”小 i 人叹了口气说。
“你为何总是这么努力?”破帽子皱了皱发紧的眉头问着,手里不时的搓着那根陪伴了他无数风雨日夜的小红旗。
“我不想骗自己,只想遵循内心的想法而已。如果你不这么做,做让自己觉得白活了!”小 i 看了看窗外,仿佛已经置身家乡一样。
窗外哗啦啦啦的刮着热风,这风是干风,让人嘴唇发干,脸上像火烤一样的热,知了在“吱啦吱啦”地唉声叹气着,估计也是被热所烦燥。
那棵枣树真像自己时常面对的啊,叶子油绿,挂果繁密,由青色到花红再到红色的枣红色,每天总有无限的盼望,总能想到有一天总会吃到或者听到别人说那果子是什么味道。可是,现在却早已成为回忆,无法再回到从前的回忆。小鸟不再“叽叽喳喳”地打闹,草丛里也不再有蟋蟀和蝈蝈的跳跃声。那时,它们是我亲密的小伙伴,是我的良朋密友,哎,时间是条单行线,从来不会回复循环。
破帽子在抽抽哒哒,小 i 人回头不解:你这是破天荒的一次啊,怎么轻弹黄金泪了?
破帽子抹了两把眼泪,说道:我想家了!我想知道自己的父母怎么样!
“这……”,小 i 人忽然想起一个关乎自己的问题,“我是怎么来的?”
“你?”,破帽子哽咽着,“你从石头时蹦出来的呗!”
“这时候你还开这玩笑,难怪你长了一张大盘子脸!”小 i 人也趁机回斥了两句。
破帽子努力的让心情平复下来,呆呆地坐在那里,回味着刚才的话,又看看那黝黑皮肤的小 i 人,忽然脑海中想起了一个身影:那个身影夏天的每个早晨,天还不亮就来在田地里侍弄庄稼,佝偻着背,一句话也不说,身边还有个大黄狗,看那样子还挺凶的,嘴角还有一小块黑色的毛。难道……可是我们也回不去啊。
“你想什么呢?”小 i 人问道发着呆的破帽子。
“我有个大胆的猜想……”,还没等破帽子说完,就“啪”的一下被打了脑袋。
“你以为自己是哥德巴赫啊?还猜想!”一万个白眼飘过,“说说你的伟大猜想。”
破帽子昂首挺胸,摆摆架子,拉着长音:“咳咳,我说小 i 先生,对于您的身世,老夫略有耳闻,现在正式宣布寡人的猜想——你——我敬爱的小 i 大人,你就是那个稻草人!”
“稻草人?那我怎么在这里?”
“好问题!问的好,因为%*%&*@#&%,所以,你就来这里了。”破帽子神奇的撇着嘴白活着。
“啊,我想起来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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