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心不知道想写些什么,可翻来覆去睡不着。
不得不承认,人是一种很无解的生物。
吃饭的时候,弟弟问我:哥哥,你做过坏事没有?我笑笑,不置可否。弟弟喜欢做十万个为什么,这次却很合适宜的没做一次熊孩子。
我是个缺乏城府的人,也从不觉得人应该总是把秘密烂在肚子里,好似吐露出来则是祸害。
不过,我知道,一个有所经历的人,能在关键时刻营造出一种假象,让别人看不出此刻他内心的真实感受。恰如此刻。
每个人都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每个心灵都会捆绑着罪恶。只是不知道是不是真如那本灰旧的圣经上所说的:真心悔过的人,只要一张口,那些错,或者罪,都在不可原谅中不知不觉被原谅了。
时间是万能的良药,能治愈糜烂的伤口,遮起尴尬的过去,缓解饥饿和恐惧,抹去罪恶与愧疚。人只能祈祷,它不会带走良知。
请不要追问我,让我继续姑且以为有些事情只要不再被提起,就会和没有存在过一样。
又是五一,有人问我:爱情是什么?
我不知道。 也许很狗血、很虚幻、很飘渺、很唯美,恰似孩子的梦。
其实,我猜,很久以前我就已不再相信爱情。
贴吧里,一如既往,水着各种点击和回复。有个帖子,多多说:这个算你不水吧。其实多多不知道,这个季节,只有这个帖子不水。
莫名的坚持,正如我不肯再轻易地为任何一个陌生的来人打开房门。
好吧,我承认我可能是想再为自己的心留下一些温度,用貌似和爱相关的文字,竭力伪装成世上最温暖的孩子。
看了一个不怎么入流的超自然笔记故事,末了,一个痛痛痒痒的诡异结局。相爱的不得其果,相恨的无疾而终。像生活,从来都是如此不着调的狗血。
忘了斯道杨还是谁说:为了战胜恐惧,我们化身魔鬼,用黑暗来驱逐黑暗。可没有人知道,什么是黑暗,黑暗之后的黑暗是什么。
斯道杨是半成品的狼人,坑爹的地下一尺的异化。没有尖牙,我如何保护你?有了尖牙,我又如何亲吻你的脸颊?
有些事上,付出和回报根本扯不上半毛钱关系。 白幼秀萌神小猫、美人、娜美、洛还有那个魅惑却单纯的世界。。。斯道杨再一次用血淋淋的剧情印证了兵荒马乱的现实:人与人的依存关系是微妙而残忍的,不管多美好的会面,都注定离别告终。
搞不懂,为什么末了悲苦的作者会给那个不该有的孩子起名做未来。
名字是背负回忆的符号。除了名字以外,一切都是一生中一路上捡来的,包括忠诚的或背弃的朋友,不知不觉间积累的坏习惯,在红尘滚滚中起伏的良心等等,对世界前四弯路的感慨和期望,最后只能寄托在一句称呼上。越呼越沉重,但也只能这样。
末了发段叶芝的文字做不怎么适宜的情人节旁白:
《A DeepSworn Vow》Othersbecause you did not keep that deep-sworn vow have been friends of mine; Yet alwaysI took death in the face, When I tothe height of sleep, Or when Igrow excited with wine, Suddenly I meet your face.
【然后-倪安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