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长莺飞二月天,拂堤杨柳醉春烟。儿童放学归来早,忙趁东风放纸鸢。可现在玩风筝并非只在春天里,今天吃了早饭后就在丰宁满族自治县大滩镇东四合泉一带玩风筝。拿了一个折合的风筝,轻薄的油布面料,老公熟练的撑好支架,渐渐松开手中的线,黄色的风筝随风摇曳飞上天空,也有其他小伙伴在玩,但是高度不及我们。
记得我们小时候的风筝是用毛竹削成细条做成方整的架子,用旧报纸糊成面,又拼接长长的尾巴,米纱线一头在架子中间绑住,另一头自己牵着,到田野里疯去。但是这样的风筝有时因为支架重心掌握没到位,迎风举着奔跑着,却也一直飞不上,有时飞在高空中颇有成就感,可是好景不长,一阵大风,拚接的尾巴散了,风筝直往下掉,好懊恼的。那时候高空电线纵横,一不小心,风筝架在电线上,底下使不上劲,只能灰溜溜的回家去。在儿子小的时候曾糊纸风筝,但已经有买的,色彩鲜艳,方便收藏,用过一年来年还能用。
我从老公手里接过线把玩起来,只是顺利些也就乐趣少一些。其实,生活中若非常容易获得的东西,通常少有成就感,也不甚珍惜,不是吗?
收了风筝,骑马。三三两两的游侠已经骑马远去,其实,我们并非真正的骑马奔驰在草原,而是主人牵着马儿,我们坐在马上,走上一阵。即便如此,我也好紧张,战战競競的被扶上马,双手紧握马鞍上的把手。主人告诉我放松些,双脚不要使劲夹马肚子,不然马会跑起来。坐在马背,人总感不平衡,不一会儿有所适应,可马儿不肯向前,原来是马儿想和朋友们一起玩,附近有好几匹马围在一起。有一匹也让人骑着,一个劲儿的想往后走,主人说马儿想回家。马儿能认家?我问,那主人说,当然认家。两个主人都换角度拉马,继续前行。
我坐进山地车,手握方向盘,小心问小伙伴,不会发动吧?我不会开,只是装模作样的拍拍照而已。小伙伴玩得可欢,广阔的田野,驰骋纵横,㴋洒至极。可有一游侠在小树林勇猛过人,终究被卡住在那里,不能归队,让车主去处理。载的有一年轻MM,于是众游侠拿他们俩不时的打趣,也是欢乐不少。
快乐的时光过得快。十时二十分,开车回京城。考虑到前二日的堵车,领队已经把出发时间提前,也让我们备足干粮,有当晚离京的还让退票、改签。
再见,金色的世界。远处的风车迎风欢呼,给草原带来电力,也成就了一道风景。一路向前,不时的按下快门。金色的田野留着残存的麦茬儿,路边偶尔的几处菜畦,牛儿、羊儿悠然的觅食。远处呈现黄褐色的山头,而周边的植物由金黄色渐渐的转换成黄绿相间、红褐色或单纯的绿色。近处的山体,墨绿色的苔藓覆盖,而裸露着的是松散的沙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