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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双南教授的演讲,从形式逻辑上,对科学的见论,属于标准范式。但问题是,屏障了科学的整体支架背景,导致对科学的定性认识,有本质误区。
从张双南对科学史的溯源看,科学从希腊文化里诞生。文化科学也好,科学文化也罢,其实都说明科学与文化,存在关联。李约瑟之问的难题,虽然引发了对以中国为核心的东方文明的反省,甚至是批判,但同时也从反面肯定了古中国文明的强大。主要问题在于,作为最早的世界文明,中国与科学之间的根本壁垒。这一方面,是讲中国不具备由西方主导的科学思维属性,指出了中国文化的浑浊和迷乱,这对中国各种修行文化泛滥和文化经济割韭菜的现实,是一针见血。当然,这种混乱本身,有一半原因又是西方思想对中国集体无意识的长期殖民性侵入、搅混或积淀(这个大多人们觉醒不到);另一方面,从科学基础理论一直在原地踏步而无实质进展的事实(科学瓶颈)和建立在其主导上、走向人类发展死胡同的当今世界大形势,我们又不得不基于全人类命运共同体,对科学根本源及其属性,进行反思。
梳理西方科学史的文化背景,我们可以发现,古希腊文明从柏拉图和亚里士多德起,发生了分歧:一个指向精神(柏拉图),一个落在物质(亚里士多德)。这种二元对立性,一直影响西方到现在。而科学的产生,正好是由亚里士多德引领,即建立在物质思想体系上,因此我们叫物质科学。由此可知,所谓科学,有极大不完整性,至少是别断了精神的残次品。而物即是数,数即是物,物数本一,所以数学,便自然成为科学之母。
经济建设为中心,是现代世界发展的根本。从经济看,造成世界不公平(包括贫富差距)、人类矛盾和生存危机的,剥洋葱,是资本。这也是被马克思深刻揭露的(见《资本论》)。而资本主义,恰恰根长于物质思想,并成为世界主流。
从思想逻辑上,科学虽然看起来中正,但这种实质上基于唯物主义的中性,其实就是工具属性,从而使物质科学,摆脱不了被政治或印钞机幕后操控的命运,演绎出异化极端。
综合可见,我总结为人类世界三大恶循环(意识恶循环、经济恶循环和生态恶循环)的真理性。必须有一个基于数学的完整科学系统,全方面整合、重构和迭代现代物质科学体系(包括医学),也就是重构系统(我们叫转道),而不仅是系统重启。化解资本,净化心智,透析或置换血液,彻底进行思想与灵魂洗礼,才可能走出人类困境。而从多个趋向上,这个完整科学系统架构,正好指着中国文化源泉优势,也即李约瑟难题的根源。
- 阿布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