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幻】山河录·不归沉(4)

第三章      少年练剑

北州沣河郡的一处边陲小镇,镇上来往行人络绎不绝,一处酒楼生意可谓是极好,只因这酒楼中酒水便宜,味道极好,酒楼里有位说书人,在说着一些江湖趣事,什么柳州城一位名叫唐汉文的儒门弟子,本是一郡之俊颜,可却留恋青楼,不知往返,最后被一只鬼狐所化的女子吸干阳气;什么沣河郡的沣河曾被仙人一刀劈开,江水断流;什么名动沣河郡的无情剑客百里苏和傲世狂刀解离大战三天三夜不分胜负……听得那些酒客大碗喝酒,应声叫好,恨不得自己就是一位腰佩宝剑,背背长刀的大侠在行走江湖。

酒楼二楼的一间雅室,一位身着白衣的剑客手捂肚子放肆大笑,剑客对面一袭青衣的枪客喝着这里便宜的烈酒,对此毫不在意,白衣剑客见此,也停止了大笑,不过还是难以制止笑声。

“薛阳,你好好一个用枪的,跟人打架用剑,而且对手还是剑圣仲意,还说不欺负人家,你这么作差点笑死我。”

青衣枪客放下手里酒杯,对着剑客笑道:“嘿嘿,要不我们打一场,谁输了今晚去胭脂楼的钱就谁出。”

“不打,没钱。”白衣剑客一听,双手一摊道。

“堂堂玉大世家的大公子会没钱?不过也是,玉大公子都请我喝这种的酒,想来是没钱喽,还好这个酒味道还将就,不然我就掀桌子了。”青衣枪客斜眼看着白衣剑客,一顿鄙夷。

“薛阳,好好说话行不行,这酒怎么了,好歹一壶也要三十文钱呢。”说着便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青衣枪客本已是斜视的眼神更加斜了,看的白衣剑客直起鸡皮疙瘩,白衣剑客便道:“薛阳,你眼睛怎么了?怎么长斜了?瞧你那样,至于吗?今天晚上去胭脂楼,钱我出还不行?”

“玉逍遥,看见我眼神没有,我这个眼神可以秒杀你,不过看你今晚付钱的份上,姑且放过你。”薛阳一脸得意道。

玉逍遥端起酒杯眯了一口,伸筷子夹菜,是吃的津津有味,边吃还跟薛阳说:“喝酒,夹菜,不要浪费了,这些都是钱呢。”

一顿酒足饭饱之后,两人下楼,惹来酒客一顿议论。

“诶,这不是玉大世家的大公子玉逍遥吗?怎么来这喝酒?”一个坐在靠近楼梯的酒客道。

刚说完他的同伴就回道:“你可能不知道,这酒楼就是玉公子的私人产业,玉公子为人仗义,体恤下属,而且经常帮助穷苦百姓。”

隔壁又一桌食客插言道:“听说我们这酒楼里的酒在别处都是很贵的,特别是在郡城中,我们喝的酒都卖好几金叶子一坛呢。”

旁边一位夹着菜的人接话道:“按你这么说,那我们岂不是可以倒卖这里的酒水?”

隔壁一桌食客,一位商人模样的人立马回道:“这个你还是不用想了,这酒楼有规定,不管是谁来这买酒都只能买一壶酒带走,其它的只能在这里喝,买多了喝不完,没关系,这边还能寄存。”

在北州有这么一句话——天底下最繁华的地方是帝都,最有权势的是北帝,最有钱的是玉家。有钱到了什么程度呢,你完全无法想象,北州帝都外城一半的商业铺子都是玉家的,内城三分之一的铺子酒楼也是玉家的,修建城墙和道路的钱是户部向玉家借的,皇城的水幕奇景是皇室请人,玉家出钱建造。然而这些还只是玉家的冰山一角,几乎九州各地都有玉家的产业,而在沣河郡你可以不守郡守的法制,但不能不听玉家的规矩,每一代沣河郡守都会和玉家协商共同治理沣河郡,在沣河郡玉家可以说是名副其实的土皇帝。

薛阳和玉逍遥两人走出酒楼,一辆马车早已等候多时,这辆马车极其普通,但是车轴上的玉字顿时就让这部马车不普通了,两人乘坐马车往胭脂楼的方向而去,胭脂楼是沣河郡最大的青楼,有名动一方的花魁,有堪称千古绝唱的歌姬,很多慕名而来的人都曾言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这胭脂楼不知坏了多少有情人。

马车疾行,车速飞快,玉家的马车看似简单普通,其实极为不凡,拉车的马是绝世名驹追风,车架是琉璃沉香木制成,车轮乃是万年玄铁打造,顶棚是名贵缎绸天丝缎缝制。然而如此一辆马车却被玉逍遥用阵法覆盖不让其显示真面目,让人觉得这辆马车很普通,可是车轮的玉字还是显示了他的不普通,在沣河郡姓玉的只有一家。

一路疾行,车架来到胭脂楼下已是入夜时分,一个胭脂味十足,穿着暴露的丰腴妇人走了出来,躬身迎接,不时还不停抛媚眼,奈何媚眼抛给瞎子看了,玉逍遥都不曾正眼瞧过。

“玉公子,你今天可算来了,我们家仙儿可是等了很多天了。”

玉逍遥撇了一眼妇人,抛出一片金叶子,便和薛阳进楼直奔顶楼雅间,而顶楼雅间早已有两个清秀侍女在等候,见来人便道:“薛公子,我家小姐等候多时了。”

薛阳抬手微摆道:“姑娘,有劳了。”彬彬有礼,好一副君子之风,每次见薛阳如此,玉逍遥就是手捂着肚子,憋着笑,薛阳也是懒得管他,径直推门而入,每次玉逍遥想要上前都被拦下。

“玉公子,小姐吩咐了,若是玉公子也来此就让我带玉公子去往彩云阁,玉公子请随我来。”一位侍女伸手欠身行礼,在前面带路,一位侍女在门前等候。

薛阳进门看见一袭红衣的女子在抚琴而奏,琴音悠远绵长,悲切孤独,空虚寂寞。看着那抚琴女子,薛阳面露苦色道:“素素,跟师兄回去,我已答应师傅为皇炀铁骑出手一次,你现在可以跟我回去了。”

红衣女子像是没有听到,继续抚琴,只是琴音节奏加快,不似方才。

“何苦如此……”薛阳欲言又止,只得听红衣女子将琴曲弹奏完。

“师兄,枪宗已无我立足之地,回去还不是受尽白眼冷落?”一曲终了,红衣女子抬头看看薛阳,绝美的脸庞略带忧郁,朱唇皓齿,一双妩媚丽眼。看着这面容,听着这话语,薛阳心口一痛,曾发誓要生生世世保护师妹,不让师妹受一点伤害,可现在师妹却陷落如此境地,而自己现在却无能为力,纵然是拥有天梯九境的修为,也无法改变这个局面,终究只是登顶天梯而已,跨过天梯搭起仙桥才能改变这个局面,可天梯九境岂是这么容易跨过?

“其实在这里也不错,比起枪宗冷眼,这里起码是被奉为花魁,作为艺妓不用去伺候那些个男人。”红衣女子眼神幽怨,眉目露出哀伤,能有选择的话,那个女子会选择呆在青楼这种地方?

红衣女子看着薛阳,本已放下的双手又开始拨弄琴弦道:“公子,想听何曲,妾身为你奏来。”

“桃花序!”

“公子,此曲妾身已不再弹奏,公子可换其它曲子。”红衣女子听闻此曲,双手停顿片刻又开始弹奏。

“素素,不回枪宗,我们回桃花林,好吗?”薛阳跨步上前,盯着红衣女子道。

“公子,你来此是要听曲子吗?若是的话公子可以静坐,若不是的话就请公子离去,还有其他客人要听曲子。”红衣女子欠身行礼对薛阳道。

“素素……”薛阳欲言又止,最后无奈的叹息一声道:“请小姐为在下弹一曲《往生》。”

“好。”一声应好,双手便开始拨弄琴弦,琴曲悲切,琴音直砥人心,那绵长的琴音似在诉说一位行者的遗憾,又似在叹息薛阳的无奈。

身在彩云阁的玉逍遥,背对一位貌若天仙的白衣女子,这位就是享誉九州的美人林仙儿,但那位玉大公子对此却没有多大兴趣,每一次都是背对这位美人,这让林仙儿疑惑良久,心想哪一个在她面前出现的男子不是被迷的神魂颠倒,死去活来,可眼前这个男子却始终没有转身看一眼的意思。

“公子,妾身就这么不受公子待见?”林仙儿对玉逍遥道:“每次公子来此,都给仙儿带各种名贵首饰,华贵缎绸,却始终不曾正眼看过仙儿。”

玉逍遥无动于衷,见时候差不多了便往门外而去,自始自终都没有看那位天仙美人一眼,身后美人是气得跺脚,眼神幽怨。她却不知道,这位公子什么样的美人没见过,岂会正眼看一个青楼女子,更不用说这位美人还是一只媚狐所化。

玉逍遥来此不过是陪薛阳而已,只要是薛阳的事他玉逍遥都会放在心上,也会尽力帮薛阳做好,他知道薛阳有傲气开不了口,所以会变着法子帮薛阳,薛阳是他玉逍遥今生最好的朋友,他见不得薛阳如此。

当他打听到薛阳这件事的时候,不免有些无奈,这完全脱离了他的预想,事关枪宗门内之事,不是他一个外人可以插手的,也只能帮薛阳留住那位名叫素素的女子,他玉逍遥其他的没有就是钱多,而青楼这种又正是销金窟,所以这种事完全不再话下。

纵然是被世人骂作纨绔子弟,不知进取,纵使被剥夺家族继承人的位置也毫无所谓。他玉逍遥不仅仅是玉大世家的公子,同时也是剑宗高徒,作为一位年纪轻轻的九境剑修,名头什么的都无所谓。

两人一起逛青楼,一人为了自己的师妹,一位为了自己的朋友。

———

涵峰城里一处客栈,仲意三人在此留宿,一路行来,相安无事。但今晚却不一样,月黑风高,客栈外一队黑衣杀手悄然逼近,狂风阵阵,树叶沙沙做响,仲意听着外面动静,见雪无夜两人皆以入睡,双手捏法诀布置一个剑阵保护两人,手握长剑来到客栈门外,正在打理客栈的伙计对仲意道:“客官,你有什么需要唤我就行了,怎么还跑下来了。”

“我不能入睡,想问你买几斤水酒,好让我独自酌酒应付这漫漫长夜。”仲意笑道。

“客官你且稍等,我现在就去为你打酒来。”说完小二便去往酒窖打酒而去,仲意看着小二消失在视野,便对眼前黑夜道:“宵小之徒,还不现身。”同时拔剑直击黑夜,一股剑气激荡四周,霎时几个黑衣人便倒地不起,一队黑衣杀手被逼的显现身形。

仲意挥剑冷冷道:“不管何人命你们来此,若继续前行,你们唯死一途,奉劝尔等速速散去。”

领头的黑衣蒙面人对后面的人微微点头,所有黑衣蒙面杀手皆向仲意冲来,只是还没到客栈面前就被仲意轻描淡写的一剑挥杀,只剩下那个领头的,却见那人蒙着的脸下传来一句话语。

“果然是自取其辱,仲前辈,得罪了。”说完便拔刀横斩,功元猛提,一道血红刀光朝仲意袭来,仲意手中长剑一挥便将刀光打散,黑衣男子疾步上前,一刀直劈仲意面门,仲意横剑格挡,一身功元猛提,气势节节攀升,震开黑衣杀手,一剑直击胸口,黑衣人来不及抵挡,胸口被长剑洞穿,拔剑而出尽是不带一滴鲜血,快如闪电的一剑直接结果了黑衣人,从黑衣人出刀再到黑衣人身死不过几个呼吸的时间。

仲意看着倒地的黑衣人,用剑挑开面罩,完全不认得,但颈部的黑麒麟刺青让仲意怒火冲天,差点没能控制自己,自己的妻子死的时候,曾言黑麒麟刺青一事,只是自己一路追查也没能查出真相,但如今又浮现了这个刺青,怎能不让仲意怒火冲天,毕竟不是从前,现在的仲意是死过一次的人了,明白需要找出幕后真凶就得时时刻刻隐忍,仲意收起长剑,往客栈内走去,在一张靠近楼梯的桌子上坐下,而客栈外一地尸体好似不管他事,小二这时也把水酒打来,仲意付过银两,一个人自斟自酌,小二也是继续打扫客栈。

一夜无话,第二天清晨客栈外到处是官兵,排查入住的客栈的客人,查验这群黑衣人的身份。而入住的客人当中却没有仲意三人,在当晚仲意全灭杀手之后,便通知了雪无夜二人收拾东西准备离去,而自己喝完那几壶水酒之后就带着两人离开涵峰城,此时仲意三人已是在城外几百里远的一处竹林。

“前辈,昨晚的杀手是你所杀的吧?”雪无夜看着正在打坐的剑客道:“前辈虽然以剑阵护住我们,但我从小就有特殊的能力,可以感应天地间的灵气变化,前辈虽然轻描淡写就将他们斩杀,但是前辈最后的气息紊乱,气势庞大足以引起天地灵气的波动,所以我能感知到。”

“根骨奇佳,资质上乘,而且身负特殊能力,天君所选之人果然不凡。”仲意定眼看了看雪无夜赞叹道:“出生极寒之地的人,由于从小就受极寒之力影响,只要渡过十年一次的寒力侵袭,就能获得预想不到的好处,所以雪黎村出生的人根骨资质皆是极好。”

雪无夜和雪雨晴两人早已知晓这个,所以才会去寻找焰心草,他们的前辈帮他们寻找了焰心草,他们也要为后辈去寻找,这是传统也是责任。

“可是极寒之地并非一个修炼生存之地,教化落后没有完整的修炼体系,纵然你们根骨绝佳也毫无作用,像你们现在连登天梯都没有,只是天梯脚下的凡夫俗子。”仲意看了看两人,话语中略带叹息,又道:“你们没有登天梯不代表你们没有实力,相反你们比寻常的天梯二境还要厉害,这一切都得益于你们所处环境特殊,若是以正统的修炼方式修炼,辅以上乘心法,很快就能突破三境。”

“前辈,我想做一名剑客,你可以教我练剑吗?”雪无夜听着仲意话语,心神向往。

仲意定眼看了看雪无夜,又看了看插在地上的长剑,便对雪无夜道:“我当不了你的师傅,但我可以教你练剑,也只能教你练剑。”

“多谢前辈。”坐在地上的雪无夜起身对仲意行了一礼。仲意起身,拔剑一挥,一根青竹便倒在地上,接着又挥了几剑,青竹分成好几截,仲意取了一截做了一把竹木剑,还做了一个竹剑鞘。将这把竹剑送给雪无夜之后便收拾剩下的竹段,做了三个可以装水的竹筒,又编了两个竹篓,雪无夜和雪雨晴各背一个,都弄好之后,仲意便领着雪无夜来到一处空地,准备教他练剑。

“剑本轻灵,难击重器,所以练剑需以腰运步,以步带势。”仲意手握长剑,跨步沉腰,长剑直刺前方,剑势乍起,竹叶沙沙做响,一番演示后又道:“双手剑法,更重腰步手腕之力,以求大开大合、劈砍挑刺、撩圈搅拨,动如猛虎下山,,静如处子待闺,行如龙蛇飞舞,疾如苍鹰捕兔。”

“凡练剑之法,先求腕力,次习腰步,再练剑法,逐而运剑成势,以腰步带膀腕,拧转起伏,前后环顾,左右兼备,跳跃疾进,务求一劈开山裂石,一击洞天彻地。”仲意一边对雪无夜讲解练剑之道,一边演示没有提运功元时普普通通的剑招剑式。

“前辈,那我练剑是要先练习腕力了,再练习腰步,最后才能练剑?”雪无夜听闻仲意所讲便问道。

“善。”

雪无夜是从极寒之地出来的,虽是少年,但一身力量绝对不是寻常少年能比,可能还要强过那些个庄稼汉。雪无夜一时不解,对仲意道:“我还需要练腕力和腰步力量?”

“特殊环境造就特殊的你,但是仅有这些你想练剑的话,那你可以走了,想成为一名剑客,一名顶尖的剑客,你这些远远不够。”仲意对此不屑道。

“那我要如何?”

仲意席地而坐看了看雪无夜道:“每日清晨架马步,双手平直悬挂山海精石三个时辰,晚上站剑桩三个时辰。”

“好,那我要练多久?”

“练到我满意为止。”仲意回了一句就懒得管他,盘坐在地上思考者黑麒麟刺青的事,纵然是死了也要查出凶手为妻儿报仇,可以说仲意前半生执着的是剑道,后半生执着的是仇恨。

少年在那里架着马步,双手悬挂山海精石,这些石头都是仲意的,这种精石乃是磨剑的好材料,但有一个缺点就是重,一颗鸡蛋大小的石头就有几十斤重,少年两只手加起来挂了六颗,那可是挂了四五百斤呢,少年并没有什么意见,坚持着,汗如雨下,少女不时会为少年擦拭汗水,少年亦是还以微笑。

九州就要出现一位绝代剑客,江湖将会出现一把竹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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