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臺版的竖排繁體的《烏合之衆》,實際上與簡體横排的區别不大,只是想讀出另一種感覺罷了。
好长时间没写繁体字了,有些字已经忘记了该怎样写。事实上繁体和简体的差别还是很大的,有些简化字如果不读,只是看它的字形,是弄不清是什么意思的。比如“发”字,有两个读音,一个是阴平,基本意思是发射;一个是去声,基本意思是毛发。这两个意思完全要靠读音来区分。如果写成繁体就不存在这样的问题了。比如“發”是“发射”的“发”的繁体,“髪”是“毛发”的“发”的繁体。说了半天,我觉得有点像咸亨酒店里的那个站着喝酒穿长衫的孔乙己了。
我一直觉得所谓文人与所谓读书人还是存在一些差别的,特别是在传统社会之中。文人普遍好面子且无耻,所谓既要当,又要立。而读书人则既腐且迂,认准一个理,一条道跑到黑,所谓不到黄河不死心。在同一个社会里文人装点着门面,而读书人却保守着这个社会可怜的良知和底线。
喧嚣浮躁的环境中,想让自己沉静下来的最好的办法就是读书了,一杯淡茶,一卷闲书,不妄为,不躺平。
古人称颂某人“饱读经史”,可见读经与读史之重要。我觉得“经”是世界观,而“史”则是方法论。经所论者道也,史所述者术也。读经不读史便只是书生一枚,而读史不读经则会流于实用而找寻不到初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