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国之行

7.14

        此时我正在路边等车,多亏了科技的指引,我才得以叫到车和从错综复杂的东门步行街里走出来。

        我不时抬头扫望四周,把每一辆车挑出来检查一遍,直到发现并没有我等的车,才失望地收回目光。

      司机突然打来电话,发现我定位定错了,我小吃一惊,跑到路对面等司机,五分钟里,我打了几通电话,均未能接通,无奈,挥手拦下一辆出租车,司机一见到我,赶紧隔着窗户叫我上车,我终于松了口气。

        二十分钟后,我从车上跳下来,跟熟人见面后,面包车如约而至,既不提前也不延后,我暗自庆幸我及时叫到了车,司机开得很快,转眼间我们就过了深圳河,在边检通过了一些证件检查,才算是真正过了深圳,到了香港。

        香港的道路上飞驰着双层巴士,车头车尾挂着与大陆不同的车牌,让我惊奇的是,那些车里的

7.15

        到了机场,大厅天花板悬了一架复古风格的飞机模型,我们在经过一系列程序和漫长的等待后,终于登上飞机,站在机舱门口的机长面带微笑,洋溢着男性特有的魅力,用流利的英语或粤语欢迎每一位上机的旅客。

          “hello ”

        他突然向我打了声招呼,我感紧回了他一个问好。

        上了飞机后,灯很快黑下来了,在“叮”的一声提示音后,机长的声音再次响起,只不过他说的话,我一句都没有听懂,大概是要求旅客系好安全带之类的话吧。

        乘客座椅的背面嵌有一块屏幕,功能繁多,既可以看电影又可以玩游戏,这可让我高兴了,赶紧把之前没看的电影补完。

        伦敦时间6:00(北京时间12:00)

        刚下飞机,一股英国的气息扑面而来,清冷的空气混杂着香水味钻进我的鼻子里,我们一行人在出站大厅排队等了一会,到我们时,一个海关工作人员问了我们几个问题,无非就是“Where are you from?Where will you go?How long will you stay in England?”之类的问题,都被我轻易地答过去了,走前,那位工作人员还冲我笑了笑,道:“Your English is good!”我笑还给他:“You too!”

        八点,我们在机场里花3磅吃了点面包和三明治,然而火车要9:15才到,所以我们只好在机场里逛了一会,在车站显示屏前眼巴巴看着它。英国的火车有点不一样,它只有在火车将要到站时才会显示站台序号,这可苦了我们啊,因为不知道火车究竟什么时候到,我们只得站着等。

        盼望着,盼望着,火车来了,我们窜到站台,一溜烟地进了火车,没想到的是,我们刚进火车,它的门就关上了,看来它也有急事啊!途中,每一个站台都很静,偶尔有一两个人经过,种满植物的道路两侧花香弥漫,风只消轻轻一拂,柔软的高草丛便跳起了舞。

        到站了,看着新奇的事物,我有点激动,但是因为身处异国他乡,心里又有点忐忑。

        首先还是标准活动——逛街。同行的人都去买口红了,我和一个志同道合的朋友坐在一起,帮大家看箱,等刚进去的人提着一袋口红和香水出来后,再辗转至另一个地方。

      如此到了中午,我们都已疲惫不堪,因为预定的民宿要到三点才开,大家决定去吃顿饭。

        午饭是在一家炸鸡店解决的,我们点了两只鸡,一大盘薯条,虽然量大,但是因为肉太厚了,没有怎么入味,还是剩了几块鸡没吃,看来大英帝国的人民对食物的要求远不如中国人,一顿标准的中国菜,没有洗、切、腌、炒是做不出来的。

        吃完饭,按例逛街,直到三点时,我们走去超市买了点菜,我们在看了价格后才知道,大英帝国的肉价跟蔬菜一样,牛奶比水便宜,这可让我们有些激动,买了一些回去。

        买完菜后,我们走到民宿所在的街上,摸到正确的门,用给好的密码打开保险柜,转了几下,发现有两把锁,都拧开后才进了屋。屋内环境很好,干净明亮,家具一应俱全,两个爱做菜的朋友在休息了一会后马上开始叮叮当当地操演锅具,捣鼓饭菜。

        晚饭很丰盛,没有大鱼有大肉,再喝上一杯冰牛奶,令人大为舒畅。

7.16

        一清早,曼城的风扑过我,向远方径直而去。

        此时,我们正在去曼城大学的路上,那里离我们住的地方并不是太远,到了之后,只看到:中世纪风格的教堂略显沧桑,仿佛带有烟熏火燎的痕迹,尽管有强风吹过,仍然矗立在那里,静静地见证它脚底的变化,再往里走,路还是那条路,只不过旁边多了一个公园,杨柳枝轻轻摆动,与教堂形成鲜明对比。公园门口不远处,一个人左手拿皇冠,右手拿权杖,身披华袍,站在刻有“Edward VI”的大理底座上,面容跟旁边的教堂一样,有些憔悴又尽显威严。

        曼彻斯特大学的构造很奇特,一条马路贯穿校园,路的两边就是校区,不时有戴着博士帽的学生来拍毕业照。

        走过大学,还是惯例的逛街,因为英国的商品没有进口时收取的海关税,大家都买了一堆口红,不亦乐乎。

        晚餐还是肉占据了主要部分,这让我有些感慨,以前想吃肉的时候只有一盘肉,现在不想吃肉的时候菜只有肉。

7.17

        早上,我们去了一个小博物馆,主要讲述以前此地区的人们的生活,里面还有一些小画,并没有让我眼前一亮的地方。

        不过值得一提的是,博物馆在的公园的环境非常好,绿树成荫,在那生长的植物已经商量好了长的地方,紫色的绒球点缀在青色的高草直接,黄黑交间的蜜蜂停缀在上,我想,一个熟练画家画出来的画就是这样的吧。

        接下来照例的逛街令我昏昏欲睡,到了晚上,吃的还是肉,只不过是加了芝士的肉,口感变得好了一些。

7.18

        10:00,来到伦敦Euston车站,入住Hilton酒店,要blanket和被子,被子没有要到(服务员没听懂)

        找到king's cross 站,绕路去伦敦眼,没找到embankment站,去问一个黑人,他热情地给我们指路,另一个人看到了也给我们指去坐地铁的路,虽然还是有点错误,不过让我有些感动——伦敦的gentleman还是很多的嘛!

        出站,过了纪念一位国王的桥,参观伦敦眼,由于人太多,未坐。

        走过桥,走到大本钟处,由于正在维修,未能一睹真容。

        威斯敏斯特教堂就在旁边,依旧架着铁架维修。

        此时手机没电,导航绕路,因疲惫,未走到白金汉宫。

        回酒店,跟前台的gentleman说了“quilt”这个词,终于被理解,得被子,铺地毯。

7.19

        走路去大英博物馆,10.开门,所以再逛,进了博物馆,我感叹道:“英国是一个善于掠夺的国家!”

        刚叹完,在买纪念品时,没注意包,300磅全被偷,直到1小时后才发现,我有点泄气,报了半个小时警,口语倒提升了不少,这就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吧。

        在买了一些纪念品后,我们去国家美术馆,虽然看不懂里面的画作,不过沉浸在艺术的世界的感觉还是很好的。

        逛了一天,我感觉腿都要断了,再加上英国21点时天都没黑,我决定不去看泰晤士河夜景。

7.20

        早上退了房,存好行李,我们便坐地铁到伦敦桥,吹着泰晤士河边的冷风,拍了几张照,便去碎片大厦。

        靠着科技的指引,我们来到了碎片大厦的脚底,不过,它太高了,我们只看了一眼,拍了张照就溜了,前往海德公园。

        公园的景色很漂亮,中间是一个湖泊,白色的天鹅、黑色的幼崽在里面畅游,有些意思的是,它们都把屎拉在岸上。

7.21

        在酒店睡了一晚,我们匆匆去火车站坐火车,检票时,我把票给检票员看,他不停摇头,一想,原来在打票时机子打了好几张票,其中有一半是收据,我翻开箱子,把有用没用的票一起递给检票员,走前,他还不忘说声“Thank you”,我也以“That's all right ”回他。

        前脚刚踏上火车,车门就关了,我想起伦敦火车只有在进站前一刻才显示站台的特性,不禁有点怀念中国的高铁。

      英国在1825年发明了火车,而在2019年,它依然用的是火车,从Manchester 到Shelfield都用了2个多小时。

      下了车,天已经黑了,我们拖着行李箱走向酒店,没想到才过第一条马路,就闯了一个红灯,路对面的人冲我们大叫,大概喊的是“Don't do that!”,我们十分羞愧,连说“sorry”。

        谢菲尔德给我的第一印象是一座充满活力的城市,广场上、酒吧里,激情四射的音乐不停,在这里,21点之后才是人们生活的开始。

      我们入住的酒店叫Jury's Inn,环境还不错。

7.22

        今天是瞎逛的一天,我随着大部队去买了一些巧克力,逛了半天街,也不知道购物达人们都买了些什么,只管跟。

        逛完街,去冬季花园歇了会,在小吃摊买了一个10磅的卷饼和4磅的烤鸡胸,大家就这么分吃,卷饼的饼太厚,吃起来反倒没味道。

        下午,在我的好奇心驱使下,我尝试了一种类似海盗船,只不过它是一条杠杆,中心有支点,就像物理实验那样转来转去。

        坐上去,第一圈还没什么感觉,但到了后面,速度逐渐加快,我体验到了什么叫“重力加速度”,失重感让我心惊肉跳,等下来时,握着把手的手指指节已经因捏得过紧而发黄,牙齿不住打颤。

        刚下座位,就碰到了几个学中文的老外,我们聊了几句,但由于我尚未从坐在20几米高空的恐惧中缓过来,我并没有想到什么好的话题。 

7.23

        早上,我们依旧坐火车离开谢菲尔德,前往爱丁堡。

        爱丁堡位于苏格兰,那里的风土人情在我看来最有特色的一点莫过于苏格兰裙子了,在街边,穿着裙子的男人戴着小皮包,拿着一种造型奇特的乐器不断吹奏苏格兰传统民歌。

        除此之外,旧城区还有零零散散的几个艺人在表演各种节目,他们通常会说一大段开场白,这种表演一般能持续很久,吸引过路行人的注意力。

        去附近的酒店拿到房东寄存的钥匙之后,预定好的民居的门被拧开。房门之后,旋转楼梯通往楼上与楼下,屋子分为4层,顶层、3层、2层为卧室,底层为花园和厨房、餐厅、最后一间卧室,餐厅旁边还有客厅,灯光是黄色的,给整间屋子的装潢刷上一层温馨。

7.24

        一觉睡到十点,因为我们要“入乡随俗”,英国的商店开门普遍很晚,少说也在11点以后了,这里的生活节奏更慢,中午是人最多的时候,到了下午4点,大多数商店就会关门。悠闲,是英国最大的特点。

        房子后就是卡尔顿山,沿着上山公路,很容易就将这座海拔不到200米的丘陵爬完了,山顶有一栋半的建筑,一栋是卡尔顿塔,另外半栋是国家纪念馆,按罗马样式来修的,立柱只修到一半,因当时资金缺乏,变成了一个烂尾工程,后来有钱了,政府转念一想,干脆就放在那作为一个景点。

        塔上有一个十字架,可能是爱丁堡市区的最高峰,因为远处更加巍峨的亚瑟王座也处在爱丁堡,不过是在郊区。

        站在山上眺望爱丁堡,没有一座高楼,没有一座大厦,有的是最高不过5层的石头房屋和许多教堂的尖顶以及象征现代的机械吊臂,远处海湾开口朝右,一座小岛静静地泡在出海口里面。

  7.25

        体验了自然风光,之后就该去看一下人文历史。爱丁堡大部分的历史都集中在旧城区,在那里,你可以随时看见坚实的石制建筑,有些略有发黑的痕迹,大概是被烟熏的吧。

        爱丁堡每年会举行一次盛会,届时,艺人们挤满了街道,吹啦弹唱,各显神通,一门技艺,一个破碗,造型奇异或有民族风情的服装造就了这些爱丁堡式的艺人,遗憾的是,节日在八月才会开始,我们这次是没机会一睹盛况了。

        街头表演的多为男性,他们头戴黑色熊皮帽,上身穿墨绿色大衣,下身穿红黑方格裙,脚上穿着不过膝的中袜,登一双黑皮鞋,抱着一架管风琴与大小号的结合乐器,一边吹奏一边轻轻用脚跟击地,曲调欢快活泼,给原就热闹的街头增加更多的欢乐。

  7.26

        我们开始去往亚瑟王座。

        山路十分清冷,空气还是那般清新,在空旷的草坪上,一个或两个白人躺在那里,名曰“美黑”,而黄人都喜欢美白,对我来说,都无所谓。

        亚瑟王座并不是一个王座,只是当地有一个传说,将这座山笼罩上了一层神话色彩。

        苏格兰地形平坦,以丘陵、平原为主,当我爬上半山腰时,一望无际,地球的曲线轮廓展现在我眼前。有时,山上的高草里藏匿着一眼浊泉,或一片乱石滩,虽是乱石,可是近看却觉得它就是一个缩小版的科罗拉多大峡谷,山壁上丛生的野草打破了这种单调,如画的点睛一笔,俏丽地对你眨眼睛。

        一块打磨石碑矗立于山顶,一些铁环插在石中,我看了半天,也没看出来它的作用。

        下山时,我们踩着饱经风霜磨砺的石土台阶下山,路边的野草中偶尔冒出一丛小花,有紫色的,有白色的,令我眼前一亮。

7.27

        惯例的10点起床后,在旧城区随意走动。

        3pm,在玛丽金小巷入口买票,被告知six fourty five 才能入场,于是我们先走回家,下了几盘棋,睡了会觉,再次来到玛丽金小巷。

        为什么我们放着那么多小巷不走,偏来走玛丽金小巷呢?因为它被称为“世界十大恐怖圣地之一”。

        根据导游的介绍,玛丽金小巷的居民极度不讲卫生,在一个人清理排泄物时,他会先对窗口喊一声:“HaZu!”(法语)然后把桶里的内容物倾倒在街上,如果有幸运儿路过,就会被泼中。

        屋里灯光昏暗,一张桌子和一堆干草,一个桶是屋子里仅有的家具。

        由于加盖市政厅,玛丽金街被封顶,阴暗的氛围让我感到一丝寒意。

        走到另一个人家,房子里摆着两张床,五个栩栩如生的雕塑分布其中:一张床上躺着一个小男孩,一个戴鸟嘴面具,穿厚厚皮衣的人站在床边,拿着一个烫红的夹子去夹男孩的伤口,另一张床旁边有个呕吐桶,是因鼠疫发病症状而摆的,床上的人无一例外,都闭着眼睛,手指发黑,床尾,一个白色裹尸袋躺在那里,里面的是这家人的男主人约翰,不久前患相同的病去世了。

        房门前挂着一条破旧的白布,以表明这家有患鼠疫的病人。

        被市政厅底座覆盖的玛丽金街略显阴暗,当初它最繁华的时候,街道堆着深至脚踝的污秽物,行人熙熙攘攘,小猪小猫满街乱跑,也包括那些跳蚤。

        导游穿着中世纪女仆装,在告别时半蹲拉裙,面带微笑用法语说了句再见,惹得众人哄堂大笑。

7.28

        多雨的一天。

        我们特意等到下午雨停时去了亚瑟王座脚下的荷里路德宫,据说是苏格兰女王的行宫。

        宫内装潢富丽堂皇,几乎没遭什么破坏,不像故宫,虽然更大,但几经战火破坏,文物大量流失,暂时不现辉煌,荷里路德宫既有粗犷的中古城堡风格,也有文艺复兴时期复杂的艺术风格。

7.29-7.30

        在火车和飞机上度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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