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没看见星星。
我自己在浓雾一般的云层下寻求一时的快乐。
酒精麻醉了皮肤,却没法子再往下延伸,仅仅能体会到暖热。
我不停的在想谁的手指划过你的脖颈。
在下午三点半的夕阳下,你气喘吁吁的哀求别离开。
有人垂眼看着你,把手指绞在一起。
你说这些都是妄言,都是胡想的。
接着攀登岩壁。
乌黑的头发缭乱在一起,难以分辩出是谁的,接着你和那个人融合在一起,好似化了羽的蝴蝶,翩翩的飞走了。
我好像在这窗前看见你们划过去,外面下着雨,乌黑乌黑的。
我卧躺倒下,阳具耷拉在床上,月亮透过窗子照亮我的躯体,看起来很冷。
仿佛闻到了乡下的柴火味,浓烈的刺激鼻腔,山林里没有灯,不属于村庄的产品挂在街边的小店前。
穿着拖鞋沿着泥路走可以到达一片海滩,红色的塑料盆里养着刚捕捞上来的海鲜,再往前还会路过一座巨大的乌龟庙,人们向龟壳上扔硬币以祈求福气。
到达了海滩就可以乘着波浪漂到我这里来,这里有河。
无聊时可以向下看,没准你能在海底看见历史的缩影,轰轰烈烈的战争,人挤人的街头。
我坐在水里的月亮上叼着烟卷,烟头的红点被拉的很长,好似鱼干的浮标。
打翻酒瓶,澄黄的酒液冒着气泡覆盖在床单上,淹没了整个梦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