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段时间因父母出远门,在姑父家住了几天。有两天深夜我没有好好睡觉,听说来了个戏班子就激动了,想去看看,因为因为戏很长,很晚才回来。
戏班子人不多,也就七八人在两个地方表演都在深夜。第1次去很兴奋,因为是第1次去了之后就倍感无聊。“只有寥寥数人在听啊,那还演什么?这么长的戏为什么还要演完?”当时想法就是太天真,哪有开场不演完的戏呀?只不过大多都是在房内的戏棚下,少有的是在外边就搭个台子演。我们都是老人,听得津津有味,我不懂在唱什么,然后摇头晃脑地观望,总被老人要求别乱动。
过了很长时间,也不知是3还是4小时,腻了。联系的人个个精力充沛,这么冷的天气有的还面色通红,声音各点各的高,嘹亮开放,好似能声传十里,好像还没有感到夜已深。今夜起风了,他们好像没有感觉到风,个个仍在戏台上卖了表演,虎虎生威。那嗓音不绝于耳 ,动作也行云流水。有人穿的衣服很薄,受风的影响令人瑟瑟发抖,完全没有受到任何影响,步伐沉稳,手起手落之间不见丝毫抖动。
“终于唱完了。”结束后我怎么叹了一口气,身旁的老人赫然的叫到“好久没见过这么好的戏了。”随后又低声叹息道“下次见还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 这种守规矩的人不多了呀”。老人听到我的叹气, 又说:“孩子,到你这辈的人就更少了。可不应该叹息,应该珍惜,还能听到这么好的戏。这可是个好东西,丢失了可惜了。 ”说着说着老人又叹了口气。
那是怎么想的不清楚了,现在唯一记得那个深夜,单调的锣鼓声,彻夜未绝;唱戏的人,字正腔圆;表演各种动作的人,虎虎生威。实在令人记忆深刻。
到现在我是在没见到那种居无定所,风雨无阻,四处游走的戏班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