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郭小郭
图|郭小郭
朗诵|只要一个湫

山间的流岚，掩盖了谁的倩影？因为忙碌的缘故，我的眼前日渐模糊。

于是，踏着疑问上路。

起起伏伏，起起伏伏是不同的舞姿，我们向着树木耸立的方向一路前行。因为仰望是一种姿态，所以一路往上。山势陡峭，只得缓慢而行。退后的是崎岖的盘山公路，一直连接至我们出发的地方。

行至山腰，便再无向上的道路。抬头仰望，山顶云雾缭绕，郁郁葱葱的树木若隐若现。

再往前，公路盘旋而下。在山腰的拐角处，一抹清泉从岩石的缝隙里，哗哗而落。

自上而下，用坠落替代勇气。在两山之间，像是被刀斧劈开，山间的水倾泻而下，笔直地连接到谷底。

这是深秋，已过雨季，水流并不太大，想必这水流应该是真正的山泉。水流虽不大，即便这样，已觉得很是壮美。

在山间平视这瀑布，内心也伟岸起来。

公路沿山而建，路边便是悬崖。探头凝望，谷底又是另一番天地——平坦的草地，一直连着瀑布底下的小谭；草地中间随意洒落着一些从山间坠落的巨石，三三两两像是巨型的牛羊。

循着泉水的气息，一路向下。

穿过林间的山风，穿过嬉戏的飞鸟，穿过流岚，眼前的景象渐渐清晰。

岩石便是岩石的模样，坚韧就是本色；高草看似柔弱，却“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这也是本色。

而我的本色是什么？我问过山间的风，她没有回答。

因为临近寒冷，我的心颤抖着。

我想，温暖总该是会再回来的吧！这不就是本色么，像这山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