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女人那张梨花带雨的脸，和记忆中趾高气扬的模样已经完全不一样了，瞬间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感涌上了我的心头。
记忆的闸门一旦打开，那些被刻意压抑的画面就如同潮水般涌上了心头。
我想起了他们以前欺负我的样子，刀疤总喜欢用他的手抓着我的头发，拖着我走。而我只能任由他摆布。他也喜欢用他的皮靴踩在我的头上，那种无法呼吸的窒息感让我几乎窒息。然后他就会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嘴角泛起阴森的笑容：“小子，你再敢在街上晃悠，老子就让你永远看不到明天的太阳！”
而那个女人则更加阴险。她总是等到刀疤打完后，才慢悠悠地走过来，嘴里叼着一支烟，似笑非笑地看着我狼狈不堪的样子。然后用手指挑起我的下巴，眼中毫无同情。接着她开始用细高跟鞋的鞋跟踩在我的手背上，慢慢地、用力地碾压。
她还会将烟头放在我的脖子上，那灼烧的热感让我声嘶力竭地叫喊。她满意地欣赏着这一切，然后轻蔑地朝我吐了一口烟，说道：“真是谢谢你，我现在真的很兴奋。”
那些屈辱的瞬间，在我的脑海中快速闪过。每一次的低声下气，每一次的忍气吞声，每一次的卑躬屈膝，都像一把钝刀，慢慢地磨损着我的意志。我以为自己已经习惯了，习惯了像条狗一样活着，习惯了他们的欺压和凌辱。但当复仇的机会真正来临时，潜藏在心底的野兽，却咆哮着冲破了牢笼。
看着女人跪在地上，哭得鼻涕眼泪一大把，昔日的高傲和嚣张已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如同丧家之犬般的哀求。我的心中，升腾起一种前所未有的掌控感。这种感觉，是如此的陌生，却又如此的令人着迷。我发现，原来将别人踩在脚下的滋味，竟然是如此的美妙。长期压抑的情绪，在这一刻如同火山般喷发了出来，喜悦、愤怒、快意、复仇的渴望…… 各种复杂的情绪交织在了一起，让我感到一阵阵的眩晕，仿佛整个身体都要飘了起来。
“害怕？你他妈也知道害怕？” 我咧开嘴，露出一个狰狞的笑容，一步步逼近她，语气轻佻，充满了嘲讽，“当初你们欺负老子的时候，怎么没想过我也会害怕？刀疤那狗东西骑在我头上拉屎的时候，你怎么不劝劝他，让他也害怕害怕？”
我蹲下身子，用手捏住女人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直视着我的眼睛。此时她的脸上满是泪痕，像一只被遗弃的小猫，可怜兮兮的。“啧啧，看看你这张脸，平时不是挺嚣张的吗？怎么，现在知道求饶了？ 刀疤的女人，果然骚浪贱啊。不过，老子就喜欢你这种贱样。” 我故意在她耳边吹着热气，欣赏着她脸上惊恐的表情，心中充满了变态的快感。“说实话，你这身材还真他妈的不错，难怪能把刀疤那头猪迷得神魂颠倒。伺候了他那么多年，肯定很会伺候人吧？ 要不，你也伺候伺候我？只要把我伺候舒服了，说不定大爷我就心一软，放你一马，怎么样？”我的语气越来越下流，话语也越来越露骨，我享受着这种言语上的羞辱，看着她脸上由惊恐变成屈辱，再由屈辱变成绝望，我的心底，竟然感到一阵病态的满足。
看着女人扭动着身体，卖力地展现着她的媚态，企图用身体来换取我的怜悯，一股邪火开始在我的腹部升腾。不得不承认，她确实有几分姿色，尤其是此刻梨花带雨的模样，更增添了几分楚楚可怜的韵味。
我点燃了一支烟，深深吸了一口，感受着尼古丁带来的刺激。复仇的快感的确让人沉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