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枫枫lam
从看到《北鸢》那刻,我便被一丝飘带卷起,不由自主地向她走进。为什么是女字旁的她?因为她就是给我古代穿着轻罗衣裳女性那般感觉;为什么不自觉地靠近?因为她就是有着这样的魔力,我不清楚那是书名,是笔墨,还是文字,总之,她就是想让我接近,不,是我想向她走进。那是来时的路,那是归途。
——致命的吸引——
基准“北鸢”、延伸“归途”。
^_^基准“北鸢”。“我用去之后的拾光,完成一部有关民国的长篇小说——《北鸢》”。鸢:古书上说是鸱(chī)一类的鸟;也有人说是一种凶猛的鸟,外形与鹰略同;也有风筝之意。正因为它的释义多样,让人得见便勾画出鸟的形状、风筝的形态,不论是何种,都是人类最想要的自由与飞翔,人因梦想飞翔而创造了飞机,人因渴望自由而不断追逐。无论作品所著为何,“北鸢”一词便让人想到了北方草原上那展翅的雄鹰、那随风飘舞的纸鸢。
^_^延伸“归途”。“如今回首,经历的痛与快,皆因时间稀释。有些东西却沉淀下来,关乎那个时代的种种。此中真意,欲辨忘言。”将外层的塑料纸小心拆开,迫不及待举动便是将书本背后那藏匿在腰封之下的口袋本拿出,还被包裹在塑料纸内时就已见到了这白色封皮的附赠品,除了在美妆杂志上有看到过送样品的,却从来没在书籍中看到还有另外的附加品,轻轻抽出,“归途”展现眼前,7年之久再次回首,不正是归去来吗?
——慵懒而细腻——
主场“文笔”、客场“习惯”。
^_^主场“文笔”。葛亮在文章上的断句较为剪短,不会经常有语句修饰过分华丽的长句出现,他的白话、他的简介、他的朴实,一个个词语、一句句话语在指尖流转,传入读者的视觉,将白纸放置眼前,让世人自行勾勒出属于自己的长篇故事,你在故事中、你又不在故事中,时时将你融入,时时又将你牵出,朴素中的精致由此而来。
^_^客场“习惯”。从作者一直以来的创作就可以发现,不管是《朱雀》、《七声》、还是《谜鸦》、《戏年》,都可以看出其习惯的取名是两个字,而选择的这两个字总能在读者眼前打开一幅画卷,真正有了李清照那“如泣如诉”的韵味在里面。
从北宋画家张择端“清明上河图”的现世,到葛亮首次续写祖辈故事,勾画出民国“清明上河图”,不管是否虚构都无法掩盖作品的精妙,也让我忽然想到了刘心武老师的《飘窗》,虽然是不同的手法,却以多个人物角度将一个故事、一个家族、一个时代构架出来,以文为墨,以今归古,一卷“清明上河图”鉴归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