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编造一个苦难故事,对于以写作为职业的人来说,不算什么难事,但那种非在苦难中煎熬过的人才可能有的命运感,那种建立在人性无法克服的弱点基础上的悲悯,却不是能够凭借才华编造出来的。描写政治、战争、灾荒、疾病、意外事件等外部原因带给人的苦难,把诸多苦难加诸弱小善良之身,让黄鼠狼单咬病鸭子,这是煽情催泪影视剧的老套路,但不是悲悯,更不是大悲悯。只描写别人留给自己的伤痕,不描写自己留给别人的伤痕,不是悲悯,甚至是无耻。只揭示别人心中的恶,不袒露自我心中的恶,不是悲悯,甚至是无耻。只有正视人类之恶,只有认识到自我之丑,只有描写了人类不可克服的弱点和病态人格导致的悲惨命运,才是真正的悲剧,才可能具有“拷问灵魂”的深度和力度,才是真正的大悲悯。
――莫言
我在想若不是在战争年代,余占鳌是不是个不仅抱得美人归的“老流氓”。而且是个讨很多女孩子喜欢的“老流氓”,比如说像我喜欢的余罪(张一山),我在占鳌的身上看到了阳刚之气,男人的感觉,就像炙热的土地,让人想不自然地靠近,难怪他会有3个老婆,戴凤莲(九儿),恋儿,与他睡过几夜的寡妇。他是土匪,我喜欢他身上的匪气,他同时也是个抗日英雄,我喜欢他直面枪子儿的勇气,他是个集善恶于一身的多面体,他爱这片土地和高粱还有酒,他杀日本鬼子,他恨鬼子杀了他的弟兄,恨算计他的冷支队长,他要报仇,他的复仇是很强烈的,说白了他是个小气的男人,曹梦九打了他几百鞋底他都要讨回来,更别说杀妻之仇杀兄弟之仇。他小时候父亲死了,母亲与一个和尚龙凤倒鸾,他说他极讨厌和尚,后来他把和尚杀了,他母亲上吊自杀了,他开始了流浪,这也是为他后来成为土匪做了铺垫了,这是一个契机。他在红得似火的高粱海里遇到了一个女人,其实他是爱上了那个女人的小脚,让很多人欲罢不能的小脚,然后才是肉体,然后他杀了单家父子,给了那个女人承诺,后来当了土匪,入了会,后来鬼子来了,他开始了抗日。
这个男人是兽性的,在九儿回家奔丧之后,余占鳌抵不住诱惑,和九儿的婢女恋儿上炕了,日夜不分三天三夜,九儿巴掌打向他的时候骂她公猪公狗,他回手了,差点打死了九儿,他带着恋儿走了,九儿气不过跟了黑眼,他去找黑眼, 与黑眼决斗,这次决斗勾起了九儿对占鳌的爱,后来在豆官被红狗咬掉了一个卵子后,余占鳌对郎中的暴力,说必须修好卵子,郎中用性命哀求,匍匐在地的可怜样子,最后卵子自然是不能修好。这个男人野蛮又暴力,还不讲理。
九儿呢,一个不被封建礼教束缚的女子,她不愿意听从父母的媒妁之言,不愿意嫁给一个麻风病人,她在追求一份炙热的爱情,那个人是余占鳌,后来余占鳌出轨,她的心是疯了,她骂他,她甚至用离开,投入另一个男人的怀抱的方式来报复,这是个精明的女人,从她不顾礼教跟了占鳌,避开杀单家父子的嫌疑,巧认曹梦九曹县长做干爹的那时起,就该知道这个女人不简单,这是个烈女子,这是一匹老狐狸,有小女人的娇羞又有老姜的狠辣。
九儿小时候为了有一双小脚,母亲给她缠脚,把她脚骨捏碎,父亲为了钱,让他嫁给麻风病人单扁郎,何其不幸,可她心里有个期待的幻想中的如意郎君(估计每个女人都有),这个叛逆因子就绝对不会让这场如意算盘打响。遇占鳌,命中注定。
豆官,九儿和占鳌的儿子,继承了占鳌的英勇,第一次拿枪无畏,跟着亲爹杀鬼子,在红狗咬掉一个卵子后,一句话不哼,在他对一个鬼子动恻隐之心之时我就知道他是一个善良的人,那个鬼子拿出了他的妻子和儿子的照片,祈求豆官不要杀他,豆官竟然放下了他的枪,后来那个鬼子还是死了,占鳌杀的。如若是我,估计我也是不想要杀他,不过这不是我的善良而是我的软弱。
战争是残酷的,日本人杀害罗汉大爷的方式让我一度痛心我难过了小半天,因为我觉得罗汉大爷很好,就像自己的亲爷爷一样,他憨厚朴实忠心,但是他被活活剥皮痛苦死去,那一刻我像是看到了鲜血淋漓的肉丸子,他的肉体最后还被压马路。太残酷了。
还有余占鳌的报复方式
战争打响以后
那个时候的中国百姓
最后,高粱血海,九儿死了
高粱海里的热血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