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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城湖边边住着一大户人家,门前一天到晚蹲着左右两只金黄色的石狮子,让人看似,有种威风凛凛的感觉。
院里面的管家,丫鬟们正忙着每天要织的丝绸,而账房里一个年过六旬的老人,正有一嗒没一嗒的拨着算盘的珠子。这不还有一个月不到眼瞅着就要过年,整个白府怎么说上下也有几百人口,虽说府里有总管,管账的,可老人还是有点不放心。
算着算着老人忽然停下手中的算盘,正唉声叹气的自言自语道,“唉,要是雅柔和小芷儿娘两还活着,估计,小芷儿现在也快十五了吧!
想着,想着两行泪不由的往下落,一开始知道那小子是皇帝,自己怎么也不让女儿嫁给他,现在这是叫白发人送黑发人啊!
每次走大街上,十个有九个都在背后议论纷纷,偶尔还有人说,这两老头,老太太还这么勤快,存那么多银子干嘛?死了想带也带不走。
说得对也对,可银子还得继续挣,得养这几百号人,府里的丫鬟、奴才们,大多都是在这里跟着自己一辈子如亲人的一家人,有的还拖家带口住在白府。
这位老人就是白芷杭的外公,白雅柔的父亲白耀萧,此时他万万不会想到,白芷杭不但活得好好的,还越长越比白雅柔漂亮,这会是正在来白家的路上,且还是回来陪二老过完年再回京城的。
另一边白芷杭坐马车里,她微微探出个头,见到婉怡提一大堆吃食,正兴奋地朝正自己方向走来。
“婉怡,你买那么多吃食是给谁?”白芷杭等婉怡走近身边,有点疑惑地道。
“公……,不是少爷,奴才想着一路的颠簸,少年路上难免会饿,所以这是奴才的主意!”婉怡一开口就忘记这是在远在天边的苏杭,而不是京城可以随便称呼,再抬起头视线对向白芷杭一双好看的眼睛慌忙地回道。
“好吧!”白芷杭这会是什么也没说,她知道虽这世自己比婉怡小,在前世她可是二十好几的人,怎么说多少也懂点的。很快又装不懂天真的道:“那我们继续赶路吧!”
婉怡把吃的放白芷杭旁边,低着头,行了个礼,轻声回道:“奴才遵命。”
这下白芷杭可不怎么高兴了,马上把脸沉得比乌云还暗,很生气的说道:“在外面不要老行礼,这段时间我们以兄弟相称?”
婉怡只“嗯”了声,坐前面去继续牵着马,一只手拿着马鞭,往马背上狠狠的一甩,马开始慢慢的向前走去。
在台湾这边,龚羿宇每天只睡四个时辰,从卯时起床得到子时才可以睡觉,因为他想早点打完这场战,好回宫见天天思念的她。
左陪伦却每天开开心心的,啥也不想,自康熙说把最爱的公主赐给他那天起,在这战场上,他还没发现龚羿宇,其实也和他同时爱上一个人白芷杭。
每天左陪伦不但听龚羿宇的指挥,还比患难兄弟都亲。
马车刚驶进一个小庄子,马就开始站那不走,婉怡下来左看看右瞧瞧,也看不懂马哪里
有问题。还是白芷杭坐那发现马车怎么不继续走了。干脆也下来看似什么情况,她望望婉怡这会正摸着脑袋,凭自己前世的记忆,该不会是马饿了吧!
白芷杭站那微微笑着低声道:“会不会是马许久没进食,走不动了,要不我们坐一边休息会。等马填饱肚子,再继续吧!”
“还是少爷英明。”婉怡听白芷杭把一切解释完,很快高兴的竖起大拇指道。
白芷杭坐石头上,一直看看这小庄子的一切,庄外面是几块麦田,这会都披上厚厚的白棉被,再往里面望去,几间破旧的草房,一间和一间都隔的很远,屋顶上有些还不时冒着黑烟,她看看天空,这会肯定是午时之有了吧!
自来这个世界,她也慢慢地习惯这里的一切,在回头看看婉怡,正蹲马身边给它喂草进去,嘴里还不停的叨着道:“马儿啊!马儿,快快吃饱饱的,我们再继续赶路,好早点到外公那噢!”
白芷杭在现代只听过对牛弹琴,可没亲眼见过对马弹琴的,只好坐那傻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