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肚子疼,回来躺着,做完实验的你赶回来看了我一下,心里流淌着感动。
心疼做实验的你,爬起来就往厨房走,赶出来你爱吃的鸡蛋饼,做几个小菜,放在厨房后,故意打电话给你让你回来做饭,想给你个惊喜,可挨在屁股上是一个重重的巴掌,朋友在场,我完全不计较。
上午查房,下医嘱,写好病历,最后去血透室插管,不料碰到一位特别胆怯加不听话的主儿,来来回回的抖动致使扩皮处渗血不止,四个大夫轮流上阵压迫止血,午餐竟是一碗泡面,餐后一按压就是四五个小时,还是不配合的动来动去的肢体,血液反反复复的渗出,无奈用了镇静剂和止血剂,索性用了冰袋和盐袋后才解放了一双手,都说就医治病贵,可谁知道这些人工费是零呢?
回到家里,是你一顿连一顿的嗔怪,细问下才知是你今日各种不悦,说给我听认为白说,不能宽慰你半句,要我何用?!
多少次类似?多少次不经更改的字眼儿?这些偏偏像是训练有素的杀手侵入掩饰的足够好的角落作祟,打打杀杀就是一片的狼藉,就这样,身躯一度跌落于时间的荒芜,顷刻间心碎了一地。
如若时光倒流回四年前,那是起点,这是终点,我捱过多少时间的无涯,在等候你的小路上忐忑于你的心情,在大大小小的事件的背后替你倔强的一直撑起一把破伞遮挡这世间的风风雨雨,在你软磨硬泡的言语里坚信着一份亘古不变的情谊,在你毫无尊重遮盖的言语里找寻安宁和温暖……
一千多个白昼和黑夜,你我分离的日子,断然不会超越一半,而这一半的日子除却短暂的安逸就是言语和表情主打的战场,硝烟弥漫,厮声咋起,最终的英勇和霸业归你,最后的败笔给我。
多少次,我问自己,这是不是我要的生活,我能否耐受这跌落起伏。又多少次,我于黑暗和昼光里说服自己走下去。
可是,岁月纵然可以无痕,但是何时才可以烙印我一次又一次的无言的倾诉?何时,才会让你睁开眼眸,选择自己重要的东西?何时才不负我热忱的笃定着的不离不弃?
听!掷地有声,清脆有度,这是心碎了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