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旦节本是欢度新年的喜庆日子,但也在这天有一条微博迅速掀起一阵波澜。
这条微博标题为《我要实名举报北航教授、长江学者陈小武性骚扰女学生》
发布者在文章中表明自己的身份:罗茜茜,北京航天航空大学2000级本科,2004年直博,2011年博士毕业,现旅居美国。
2017年上半年北京电影学院爆出性侵案件,2018年北京航空航天大学又出现学生举报老师性侵。
难道,想毕业真的只能在床上进行了 ?
难道,学生成了满足导师性欲的猎物 ?
壹
层出不穷的高校性侵、性骚扰让外面的人知道了,原来大学也不是一片净土,个别教授导师成了另外一种“兽”
比如前不久,南昌大学国学研究院一毕业女生小柔爆料:
南昌大学国学院副院长周某长期对她进行猥亵、性侵。周某曾对小柔强行搂抱亲吻,公然玩弄性器官实施猥亵。
还有,最近的河北传媒学院影视艺术学院教师张某翔被指借期末考试挂科等理由威胁、骚扰猥亵女学生。
受害者都是毕业后才说出真相进行举报,没毕业前谁也不敢举报自己的导师,为什么?
“你还想不想毕业了”
“你还想不想通过答辩了”
拿毕业来威胁受害者,是不良导师的不二法宝,这就是权力在作祟。
王尔德曾这样说:Everything In The World Is About Sex Except Sex. Sex Is About Power.
人类社会从古至今,无论哪一种社会形态,权力都在决定性自由的归属,有权者可以三宫六院七十二妃,没权者只能靠边站。
大学里面,导师虽然不一定是高级干部,放到学校领导体系里谈不上多大权力。
但对于学生个体而言,导师有着比校长还大的权力可以决定一个学生的死或生。
贰
权力让人屈服,不良导师用权力搭建着自己的“后宫”
发生在高校里的性侵,多数是文科类和艺术类专业,这样的专业里面女生多,好看的女生也多,对不良导师而言也意味“性资源”丰富。
“毕业难,如果再去考博更难了,你看看某些导师与身边的女生,他们之间有何种关系,只有他们知道”
一位朋友曾这样评价硕博阶段的毕业压力之大,男生相比女生没有优势可言。
男生不能满足个别导师对肉体的欲望,那就只有充当苦力,去给导师当赚钱的工具了。
部分导师会让学生到自己办的公司或者合作公司里去“做实际研究” 专门让学生充当廉价劳动力,导师也变成了剥削人的老板。
叁
看过电视剧《人民的名义》的朋友,应该还记得高育良书记与妻子吴老师之间的夫妻关系,原来早已经名存实亡。
现实中高校教师群体中,夫妻关系名存实亡的现象也比较普遍了。
你很少看到高校教师晒夫妻两人的照片,如果是旅游照片多半也是与朋友的合影,而不是自己的妻子或丈夫。
个别夫妻在结婚后,实行了所谓的开放式婚姻:即双方对待性生活方面所采取的随意生活方式,即性生活随意,互相不约束。
这种名存实亡的夫妻关系,常常会导致一个人会追求配偶以外的性伴侣,利用手中对学生的巨大权力,把目标锁定了自己身边的学生。
肆
受害者如果举报不良导师,很容易被学校领导层压下来,因为导师与校领导关系更密切更熟悉。
学校领导层也会为了学校所谓的名誉,对学生的举报进行压制。
这也就是为什么加害者往往是有恃无恐、洋洋得意,反而是受害者陷入了无尽的恐惧和痛苦中。
大学往往是省管高校或者中央直管高校,地方上的教育和监督部门无权插手学校监督,这就造成了高校内存在自己人监督自己人的情况。
而我们又是一个熟人社会、人情社会,自己人监督自己人,监督也就成了靠自觉。
所以受害者为了不影响自己毕业,为了避免孤立无援的处境,她们往往选择了隐忍,一切等到毕业后再说。
伍
目前,对于受害者的遭遇,往往需要多方面帮助收集证据,引发舆论关注,直到压力大到学校承受不起才会得到调查。
“我爱我的母校,我也以自己是北航人为骄傲。但正是因为对母校的爱,所以我决定不再沉默” 这是北航毕业生罗茜茜说的话。
相比压制举报,快速查处反而更让人相信学校的光明磊落。
别让个别渣滓,破坏了整个校园。
剔除渣滓,是对学校长远发展最好的说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