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过年,当我再次踏足大安,这个妈妈的故乡,这个儿时每年过年都会来的地方。小镇,还是那个小镇,只是名字没有变而已,只是街上依旧晃悠着不少的中华田园犬而已。老房子已经难觅踪影了,多了几幢电梯楼了,有如大多数的小镇一样,没有古镇的光鲜名头,然后慢慢的发展着。路是越修越宽,越修越多了。记忆的痕迹,也被水泥的痕迹掩埋了。小时候,都是住在幺姨婆家的,大安二小的教师楼。这所学校的大门是一个门洞的样子,门洞里两边分别是一张中国地图和一张世界地图,瓷砖的那种。出了门洞要下一个一层楼高的梯子。左面和前面是教学楼,左边教学楼后面就是操场。右面就是教师家属楼了。幺姨婆家住三楼靠马路这边,临马路的厨房的窗户。因为学校比马路低的缘故,刚好幺姨婆家和马路齐平。尤记得每次经过马路,总能听见幺姨婆在厨房的声音。这个学校,我已经很久没有去过了。只记得去年从门外的那条路经过的时候,操场已经变得很漂亮了。这个当时还是泥土的宽阔平地。是我们当时玩耍的地方。那个时候,幺姨公给我和小阿姨(一个比我还小几个月的)用天然气灌了两个氢气球,我固执的没有把它拴在衣服上,然后,我就看见它飞得好高好高、好远好远。那个时候,小镇的岔路有一颗很大的黄葛树,幺姨婆说那是之前杀人的地方。于是乎,我晚上总是被禁止出门,说那个地方有孤魂野鬼。那个时候,小叔叔一年最多只回来一次,回来也是在卧室自己玩电脑,看看电影,打打游戏。这个时候,我总是在呆在旁边。那个时候,我还有两个个特别好的小伙伴。因为我们的爸爸是好朋友,所以我们三个年龄相差无几的我们也成了好朋友。张叔叔家颖之就住在教师楼一楼,而舅舅家杨逊就住在远点的菜市场。小时候,我们仨总能够玩到一起。我们在门前的平坝里滑旱冰,在颖之家躲猫猫。那个时候,颖之每天都会吃一个叫做生命一号的东西,每每他不想吃的时候,我和杨逊就非常痛苦地帮忙。在那个回一次大安要做一个多小时的时候,每次都是过年或者清明回家去给外公外婆上坟。每次也总会在幺姨婆家小住上几天。如今,外婆坟前的那块土地茅草已经一人高了,埋葬外公的那个果园杂草都淹埋了小路。很多儿时的记忆,都被拆了,取而代之的,是新的,毫无感情的钢筋水泥。那些儿时在街上和妈妈打招呼的人依旧还在,不过,他们都老,有些,也已经离去了。那个儿时的太姥姥(幺姨公的妈妈),那个每天都会喝一杯小酒,那个会抽烟的,在记忆里总是不停咳嗽的老太太,如今也已经化作一方矮矮的坟墓。我唯一能做的,也只是去焚烧一把纸钱了。从前的日子都很慢,慢到那时的我,总是想着什么时候自己才能长大。车马邮件都慢,慢到现在长大了的我,还在回忆那段时光。当我搬到八楼之后,除了还没有上小学的时候和同楼的小伙伴一起玩。之后,我就变宅了,当然,那个时候还没有宅这个说法。每天除了上学,也就呆在家里看看书,看看电视。除了和爸爸妈妈一起出去,就没有什么了。这个时候的房子真的很大很大,大到卧室里放下两张床加柜子都不显得拥挤,大到家里来再多的亲戚都能够住得下。大到捉迷藏的时候衣柜里能够从容藏下两个人。大到我们家的蠢狗到处撒欢还不会撞到家具。大到能够容下我天马行空的幻想。只是记得当时二姨婆家的爷爷生病,每隔那么几个月就会住一段时间的院。于是在爷爷住院的那段时间,每个周末我们都会去人民医院看望爷爷。照旧,他们大人间总是有说不完的话。而我,总是安静的坐在一旁。当然,每次我都能得到爸爸给买的一包薯片或者一颗戒指糖。在那个五毛钱都能开心半天的时候,一块钱的薯片,一块五的戒指糖就已经足够让我开心半天了。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恍然间,一切都变了。身边的弟弟妹妹兜里总是会有十来块的零花钱。一块的公交车变成了两块,两块一两米线面条变成了七块,三块起步价的出租长成了五块,一百块去超市能买一大袋零食,现在貌似买不了什么了。还有那些儿时一起捉迷藏的玩伴,现在坐在一起,也都在低着头玩手机。我还有一个只比我小五十一天的表弟,我已经忘记了,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我会去给他过每一个生日。直到读大学了,他的生日那天我还自嘲这是第一个没有给弟弟过生日的时候。他们家住在石莲,他的儿时,似乎就是和大多数乡下的孩子没有区别吧。在他很小的时候,那时候我也很小,小姑车祸去世了,就是从那以后,我和弟弟的交集就多了起来。弟弟还和我在一起上过一年的学,他是一个急性子。直到前几天,我还梦见了我们儿时上学的场景:我们背着一样的书包,穿一样的凉鞋,走在上学的路上,弟弟往前面跑几步,然后回头着急的催促着我···去年过年,弟弟买着水果来给我爸爸拜年,那天我正好在外面做婚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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