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年了,我从城里回到久别的乡下老家,前去探望我曾经耕作过的土地,她却静静地躺在那里,长满了草,没见一株禾苗,我的心哪能知道?我想扛着农具重复翻垦,可她早已易主,另有所属。雨不停地下,她哭了,我也想哭,在她手里还在摇曳着凄苦冷清的荒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