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月的苍山入口,一树樱花开得特别娇艳。在登山口写下名字,和Ben两人信步向山道前进。
太阳下的温度十分怡人,我只穿了一件薄毛衣,他在一件T恤上套了白色衬衫。
走着走着,进入去往河道的小路,灌木和草狂野地拦着路面,有时一不小心会是一个趔趄;阳光穿过树叶,日照比较多的地方,会因为阳光的温暖翻出一股温热的地气,裹杂着草木的香味扑面而来。
靴子重重踩在干树叶上,发出娑娑的声音,在这个时候我就会幻想两个人正走在未知的丛林之中。
Ben也喜欢山野;所以行山是我们最近比较能够共振的愉悦事件。
去年,在墨西哥印第安人的山地做了几天vision quest,接着又是几天的太阳舞;兄弟们为我展现如何与自然和谐相处的种种美好,我们一起搭帐篷,在水沟边生火做饭,围着篝火唱诵圣灵的歌谣...
那时,常常觉得身为一个现代人,我们是多么不幸地和自然切断了联结。
最近,有时我会有困惑,在一年多的不同大洲不同国家的恩典之旅后,回到国内却忽然有了种漂泊无根的惶惶之感;深刻感受到生活中和自然的分离所带来的那种双脚无法扎根的感觉。
直到我们来到大理,住在苍山脚下。
大地就是我们内在生命的母亲,她展现着阴性、滋养、涵容、爱和联结的能量。
我们坐在河谷的大石头上静心;感受着从尾椎开始的振动慢慢升上头顶,再一次感受着作为天空与大地之间的存在,那种简单的幸福自然由心而生。
回到自然,就是回到母亲的怀抱,回到心灵的家园。
Ben说:我们是幸福的,可以选择自己想要的生活。
谁说不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