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夕

文/一土

还有一个小时,我就能睡着了。我记得好多年没参加生日聚会了,却给陌生人说了不少的生日快乐。

每逢国庆,我不太愿意说国庆快乐。我但是喜欢中秋,它毕竟更加久远。过节和平时越来越没有区别了,倒是多了更多的人。中午在云梦打车,才发现县城拥堵不堪。不远的距离,居然也发生了拒载。我不过是想去到城北,没多远的路。平时我都选择步行,为了挤出时间来,只能打车。

下午回到武汉,在与房东闲聊中,我们谈到节日气氛的话题。她与我是老乡,应城人。所以我们在许多事情上的经历就趋同,没有多少差别。房东会聊天,而且性格不错,大抵来来往往的过客见多了。需要这样的包容,来应对每一个可能让人头疼的人。

在房东的观念里,节日不过是有意义的一天而已。做一顿饭,与家人在餐桌上其乐融融。只听见筷子碰触碗碟发出清脆的响声,和咀嚼的声音。有的人过得很简单,不必去营造气氛。不论节日里一件微不足道的礼物,还是在耳边的呢喃。那些在极简主义者眼里,不过是一些多余的事情。

而我,欣然接受着她的想法。至于我,喜欢浪漫。节日都应该要去营造,不然气氛都荡然无存。没有不喧嚣的世界,也没有安静得要死的世界。我们渴望被拥抱,却不愿意张开双臂。想了好多句表白的话,始终没能去看看那张久违的笑脸。

在附近一家小店吃了晚饭,一碟清炒绿豆芽、两碗米饭。老板夫妻两人看《新闻联播》的重播,我顺便也看。自然,全是会议和国宴的新闻。还有开场在天安门广场向革命烈士敬献鲜花,默哀。老板夫妻看得高兴,眼神里满是幸福。我知道,他们是发自内心的表达。

在九月的最后一天里,我见到了好多人。我最亲爱的人,我的家人。和我许久未谋面的人,岁月不会使人忘怀的人。我在火车上的时候在想,我胃痛得难受,会不会和有一种心痛也会这样。我不断的用音乐来舒缓自己,且用手轻柔腹部。我还留一些念想,对家人送去更多的团聚。

每天的一个小时,我不做别的,只写一点东西。也联络其他人,开一些玩笑。别人看我的样子,就像我看见他眼里我一样真实。如果我变得再也不够真实了,我也会从他眼里看到。自欺欺人的时候,所有人眼里都会闪烁,绝不会在眼里留下自信的光影。在节日临近时,我想给自己一点祝福。

鲜花会在花圃上开,我在装扮着我的世界。折一枝月季,用它来象征我的热情。听说许多花店老板都用月季花来冒充玫瑰,许多爱情注定没有结局。有的鲜花永远的开着,在无人的时候孤芳自赏。在人群中,独自凋零。可是,那些鲜艳,在证明着它的色彩。由它构成了所有的五彩缤纷,由它代表了所有色彩的多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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