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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国维用叔本华谈悲剧的三种境界：“第一种之悲剧，由极恶之人极其所有之能力以交构之者。第二种由于盲目的运命者。第三种之悲剧，由于剧中之人物之位置及关系而不得不然者，非必有蛇蝎之性质与意外之变故也，但由普通之人物、普通之境遇逼之，不得不如是。”不管怎么说，我们的悲剧还是很高级的。
朱光潜在《悲剧心理学》也援引过此段，并提及黑格尔认为最完美的悲剧范式《安提戈涅》，亦属此类。叔氏虽然极看不上黑氏，但就这一点，他们的美学思想是相通的。
我们所拥有的，纵使体无完肤、直至死无葬身之地，至多也不过是嘲弄与反讽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