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在伯明翰大学是几百人的大课堂,所以并不像小初高中的一个小班级有机会亲密接触随之交上朋友。大课堂也意味着分散,即便大部分人的课程类似,同样的人偶尔能打照面,却依旧保持着各自的独立性行走校园的江湖。
那时候有个别几个朋友,却依旧到不了那种至亲至爱的地步。
如今二三十人的小课与大课比起来确实让彼此熟知(不过别提学期越后逃课的人越多就几乎总是十来个人)。然而如今入学低门槛的项目学习的氛围降至一定,然而不仅是明白自己的因果缘由和自我能力,也在这个别样的学习过程中愈发清晰对自己的定位与梦想,便需要更加频繁的提醒自己的处境,才不至于深陷泥沼,才不至于到了无可救药的地步才缓过神来,那时万劫也不复了。
一味的清高是不行的。当然,清高可以,前提是你得有本事,你守得住自己的言行,做得到言行一致,唯有自己先做到了,才有资格评论别人。然而这件事总是让我不由得批评自己,对自己的“太过苛刻”,甚至也不由得拿出那所谓的“清高“来苛刻约束别人,最重要的是,常常说出口便后悔了,因为反观自己,”连你自己都没做到,凭什么要这样要求对方?!”
是啊,每当这时,除了要自己先做到以外,关心对方没有错,但我也常常在想,古人的话甚是精辟: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严以律己,宽以待人。以后我一定要教我的孩子学习论语与古文,古代先贤的智慧与经典往往教会了我们怎么才能做一个好人,做一个言行美丽的人,现代人相比从前是忽视了许多的。
班里有许多的香港人,他们不是学习的主。大陆的我们也有好些个,可是大家的谈话都是些电子游戏,电视娱乐节目,购物,去哪吃饭,网络的各种娱乐新闻搞笑段子,而我,大多时候保持沉默。那时,我又开始了清高的自我暗示:
不,我不属于这个圈子,不仅是我觉得那些个恶俗或者无聊的话题没有养分,也是因为人的生活应该要有更多意义才行,我一定要去更好教育的地方,虽然这里的老师也不错,但是学习氛围与更好的学校相比是远远不值一提的。我一定要去那些有着哲思习惯的学者聚集的地方学习,我决不能被这样懒散、无目标与不自律的环境所淹没,我必须跳出这个圈子!即使很难。
我的室友比我小两岁,几乎整天打游戏,看视频,睡懒觉。先前我总是很想劝她,或者玩笑似的调侃,似乎是期待她能意识到自己人生的意义,并开始不要这样浪费光阴。我知道我很可笑,自命不凡的对别人“指手画脚”。于是后来我就几乎不说什么了。因为我知道,她是他们家年纪最小的孩子,大概家人宠溺着,她也不用担心他的前途;她也比我小,她还有时间耗费与挥霍,也可以说也许她还没有足够的经历来给她足够沉重的当头棒喝,所以,不要对她“苛求”,你也没有资格,更重要的是,你先管好自己吧!
偶尔我也没有那么自律,常常花很久做饭,也会看我喜欢的启发类节目,看喜欢的自觉有意义的电视剧。我知道那时,我有些焦虑,害怕自己被淹没,或者变得和他们一样了。但是自律是有前提和方法的。所有的“放纵”都有一定的原因,是不是太过苛刻自己?是不是没有安排好休息间隔?
娱乐没有错。错误只会发生在“过犹不及”的情况。又或者,这世上没有对错,有的只是选择不同而已。
我想,我这样思想的人确实免不了很作,很清高,但我知道,你作在心中有强烈愿景,而自己没做到时就开始要求别人;你作在自己明明不懂,有时却想要努力通过自己寻找答案而不总是依赖他人,并且在别人询问时总是苛求自己知道答案并不会以“不知道”告知。
我想最高的境界就是尽管你知道答案,你都会技巧性的自我选择性的是否告诉对方,即使事“不知道”都能够说的云淡风轻,毫不在意面子问题,专注于自己手头上的事情毫不关心的带着“我就是不告诉你”的心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