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往前爬一直往前爬,我以为会是一直一个人在无尽的漆黑隧道孤零零地往前爬,可是我错了。
也不知是爬了多久,在我侧边出现了一块遮挡物,我以为是石头,没管它,可是当我的头快要越过它的时候,它居然动了一动。
哎呀妈呀!吓我一大跳!
这什么?
我将手伸了过去,能碰得着它。软软的,还有温度,是个人!
“喂喂?”我推了推那人,“还活着吗?”
那人动了动,没鸟我,动身开始自顾自地往前爬着。
我很郁闷,但同时也感到庆幸,起码有个同伴一同前行。
不知爬了多久,同伴和我前进的方向开始错开了,我想继续往前爬,可是他却往侧边爬。
“嘿!爬歪了。”我提醒道。
那货没鸟我。
“往这边!”因为我和他有段距离,所以我抓起手边的细小沙子往他身上轻砸。
他还是没理我。
我无奈地望了望他爬行的方向,转头又望了望我的方向,歇斯地朝他说着,“喂!道友!你爬歪了!你那个方向错了!你那边是草丛!”
可是,他仍旧没理我。
我没有停止脚步,也知道他的爬行方向所非我方向。可我没能力停止也没能力阻止。所以我只是默默地往前爬,我知道,这条路终究还是我自己一个人爬。
不知过了多久,猛地刮起一阵风,周身沙走飞石,灰蒙蒙一片,我看不清前方,但却感觉一双利爪抓住了我后背的衣服。
我腾空而起,耳边是风呼啸而过,空中传来阵阵鹰唳。
不一会儿,我被重重的摔到地上,在地上滚了一圈,可我仍然还在呼吸。
“咕咕——”一阵又一阵鹰叫声扑耳而来,约摸有三四只。
迷迷糊糊中瞄到是一只只几丈高的巨鹰,这丫尼玛是妥妥的变异呀?
然后,离我最近的的巨鹰用那张尖厉的嘴啄了我的手,手在瞬间不见了一块肉。
我已经痛得无力叫喊,密密麻麻的疼痛开始席卷了我全身,我感觉身上的肉正在一块又一块地消失。
可是我那该死的神经和呼吸没有因此而停止,我只知道痛,彻头彻骨地痛,然后是哭,但不知流的是血还是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