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娃对于儿子的长相,不是没有听见街坊们的说辞,但是苍娃不管,依然对自己的婆娘百依百顺,从来不让下地干活,街坊们都说:齐整真有福,苍娃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掉了”。苍娃自己依旧起早贪黑,有时候半晌也回来,回来给她娘俩做饭,自己都不吃,带上馒头咸菜就又去了地里。饿了,在地头儿啃馒头;渴了,在地头儿喝凉水;困了,在地头儿眯一会。
有一回,正在地里干活的苍娃,赶上莫名其妙的大雨,紧赶慢赶往家里赶,还是淋了个落汤鸡。快到家门口,还被一个不长眼的骑摩托车的嗞了一脸泥。“娘了个X,谁家的兔娃,骑车不长眼。”苍娃一边骂骂咧咧的开门,一边擦拭脸上的泥巴。可根本不用钥匙,一推大门就开了。苍娃没有理会,也忘记了自己出门时大门都是锁着的。
“齐整”宋美丽正在堂屋给儿子喂奶,白花花的硕大的乳房在阴雨天白的刺眼,儿子应该睡着了。齐整没抬头看苍娃,苍娃却发现媳妇的脸有些潮红。苍娃拾掇干净自己,龇牙咧嘴的对着宋美丽笑笑,离晌午饭还早,苍娃想着收拾一下家里头这块“地”,天天下地干活,家里的“地”却撂荒了,打儿子出生,一共也没收拾过几回。哪成想,宋美丽白了他一眼,不耐烦的说:“大白天的!歇歇吧,咋不累死你?”
苍娃悻悻的离开了,去南街“烂眼”家里看打扑克。苍娃爱看打扑克,自己却从来不下手打,不是不会,就是喜欢看看。
李苍娃(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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