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们能左右自己的思想,就能够控制我们的情感。
——克莱门特·斯通
在心灵世界里激荡翻腾的,是白天思想和行动的残余。这可能就是梦最直白的解释吧。
«释梦»一书中有这样一段话:梦不管提供什么内容,它的材料永远来自现实的世界,来着依托现实世界展开的精神生活……
为什么突然会对梦这般执着呢?因为我是一个从来不做梦的人,哪怕偶然间做那么一两次,那也是在适应新环境的情况下。
稍纵即逝,转眼间已然是2024年。2024入耳最多的便是每个人心中的宏图大志。那声响都能掩盖过除夕夜的鞭炮声。我可就佛系多了,我许的是过好每一天就好。和他们比就轻松了不少。可偏偏夜里,夜里总会有那么一两次不好受。我居然会在闲下来时梦魇,梦中梦也是常事。
在过完年的第二周,上完半个月班的一个周末晚上下班回来。我愉悦的收拾着房间,叼着空给想要每天都聊上几句的人发着消息。散漫了一点,收拾完已经是半夜12点多了。我倒头就睡了:
梦境1
阳光温和不刺眼,但就是看不道路两旁来往的车辆和行人的脸,声音嘈杂,仿佛要将我和这个世界隔开。与我一同的还有两个朋友,明知是朋友,但怎么会不认识呢?奇怪。不多想了梦的主人公还不是他,正旁十字路口的观景台上,身着白色卫衣,高马尾,宛如白月光的初中同学,对,就是她,她才是梦境的主人。不可能啊,不是梦吗?日有所思,日有所想,时隔六年未曾谋面,怎么会是她?但偏偏还是她。不仅是她,还有一个不曾相识的青年。我大概知道了她们的关系。梦里也就没多想,但深知他会将她推下观景台……
对就是这么一个不着边际的梦,让我第二天上班郁闷了一天,下班后还是和那位初中同学证实了这个梦,可能她最近也梦到过与之相关联的梦,但好像也和梦里推他的青年有着一定的关系。总之是个梦就好,虽然没去深究这个梦,但也轻松了不少。我以为梦会告一段落。但谁曾想又开始了:
梦境2
同样的相似的场景,同样的嘈杂。这次不同的是我看清了和我同行朋友的脸,但也会觉得很荒谬,因为我和他出现的场景是不合理的,这次的地点是在学校食堂,我和这位朋友也并非是同学关系,只是以前作兼职认识的,同样不合理的还是那位时隔多年的初中同学。这个梦并没有什么奇特之处,也只不过是不同境界的人本不应该出现在同一个层次吧 。
这次的梦和以往都不同,就像《夏洛特烦恼》里的夏洛一样。
梦境3
也是一个周末的晚上,无快亮时,梦魇又始了。这次的环境,人物都是我所经历过的中学时代,有一点可疑的是文学老师课上讲起了数学试卷,梦里隐隐约又是一道应用题,挨个叫人上黑板做题。我还是会同以前一样惧怕被叫上去,还是会荒张的问前排同学这道题该如向解答。慌乱中老师还是点起了我的名字,即便我的试卷上已有了答案,我还是会一如即往的写不到黑板上,甚至在黑板上写个字都团难至极,别提有的抑郁了。后来还是一样,被文学老师用数学老师的口吻批评了我一顿,奇怪的是我竟然在讲台上喝起了雪花,不知是那里来的胆子,又如何带来的雪花?可能酒壮怂人胆是我最后的倔强。
课间的我微醺的坐在前排桌角上,眼神略过的地方。都是充满了嘲笑和排挤,奇怪的是,有个人能平静的安抚我,即使我已经萎靡不振……
梦有意义吗?有些人可能会认为没有。老人不是经常说,晚上做噩梦是沟蛋子没有盖严实,不过就是一句玩笑话罢了。科学一点,是大脑皮层总体上停止活动,只有少数地方在微 动。但我个人认为梦是有意义的,不管梦有多奇特,它根本上摆脱不了真实的世界。
最后通过我姐的安抚我也明白了一个道理。那怕是梦境还是现实,落魄后安抚自己的那个人心须得是自己而非他人,只有自己跨过的每一道坎才是最真实的。
也应了《法治的细节》中的那句:
请你务必,一而再,再而三,三而不竭,千次万次,毫不犹豫的,救自己于世间水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