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飞越疯人院》只是一部看似很夸张实想有很现实的场景,不曾想疯人院就在以不同形式出现在我的身边,囚禁着我和我身边的人。有些东西,你不思考不觉得恐惧,而高中就是那种我们后来细思极恐的场所、制度。
但愿我们的学生能正常地像唯一个从疯人院逃出的“病人”当你适应了并健康而有思想力地冲出牢笼时,那个时候你就是最成功的人。
农村的高中“好学生”,除了学习,走神就没有其他可以释怀自己的事情,被囚禁在高中的牢笼中,无法呼吸。而班主任和家长还有同伴群体的压力更加稳固了高中监狱式的形成与发展。班主任的升学指标压力,在班级自己用班费买摄像头,关注学生的一举一动。时刻让学生觉得自己处于被监控,没有隐私的空间里,大家像行尸走肉般机械无味地学习,计算,让大家按照他心目中所谓的能提高成绩的方式进行学习行为。
父母给的压力,让自己孩子为自己实现社会流动方面的需求,成为能与别人炫耀的资本,而要求着孩子;同班群体的压力,自己内心的骄傲,不愿落后的心理同时也维持监狱式的“疯人院”的秩序,她们只有抑制自己,才能超越同伴,才能满足自己内心的欲望。这种压力只能通过写作业来发泄,通过背后非正式组织发泄,没有更加艺术的途径让孩子们去放飞自己,感受自己在高中时期少年时期应有的情感体验。
大部分的农村学生所在的高中现在正在以“疯人院”的模式上演着,老师以他个人觉得对学生学习有进步的标准规着学生的学习习惯,完全忽略了学生个人,忽略了学生的个人主观能动性。
当学生的行为不符合老师心中“好学生应有的形象”老师便训诫着孩子,为了时刻能掌控学生行为的一切,不惜放弃自己陪家人,自己放松的时间,比孩子们走得晚来得早,用自己那独特的方式“激励”着孩子学习,在班级里设置能通语音的监控,监视着孩子们的行为,让孩子们觉得老师魔怔了,但孩子们不知道自己也在魔怔的道路上走着,逼迫着自己前进,逼迫着自己不能掉队,逼迫着自己不能对不起这三年,遏制着自己内心所有的想法。
每天他们像“疯人院”的人一样过着学校规定好的事情:起床、离开寝室、上早自习、吃饭、上课、晨跑、上课、吃饭、上晚自习,回寝睡觉,第二天依旧是重复的场景,三年来依旧如此,忽略了学生的成长,忽略了学生各方面的发展,以不变的眼光看待学生,以不变的标准对待学生,想想都觉得恐怖。
这就是跟古代人裹小脚有什么区别呢,反而在人的思想方面穿小鞋让人更束缚。
曾看过另一部纪实类的电影《雪花秘扇》里面的主人家的孩子裹小脚裹得不好嫁给穷困的屠夫,孩子还因为太平天国运动而冻死在逃亡的路上,自己遭丈夫毒打而死;而反观与她是老同的丫鬟,因为贫穷,母亲强力为孩子裹小脚,孩子顺应了母亲,几个月不下床,走路就流血,最后终于裹成了以脚为美的媒婆都觉得是天底下最完美的小脚,最后成功逆袭,嫁给当地最有钱的人成为富太太。
而当今这个高中的时代就是以成绩为美,哪个学生很好地适应顺应这个环境这个思想就能取得优异成绩,就能够在一定程度上逆袭,就看谁对自己更狠,谁的“小脚”裹得更完美,裹得完美的就能鲤跃龙门,裹得不好的即使条件再好似乎也不会有多大的成功(好在我们这个时代表明上社会流动性很强,不是仅依靠某一个标准,某一种途径),逃出“疯人院”仍有许多选择等着你。
让学生知道了解高中的本质,大学的本质,人生的本质,知而行,岂不更好。
教室们的眼中学生们疯了,学生们的眼中教师们疯了,两种疯子对战,以自己心目中的样子要求着对方。大家试图反对,但大家反抗的方式却恰恰发挥了高中存在的本质作用。“好”学生家长反抗的形式就是“你”要比你周围的孩子更加优秀,“不好”的家长不管学生,学生以自己没有策略的行动反抗着老师,老师以更加严厉的方式对待着学生,以自己的标准规范着学生。
真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恰好实现了高中所起到人才筛选。
读者朋友们,我是一根思想的芦苇,每周二、四、周六将分享我的生活感悟,愿你的生活时刻充满着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