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O一八年房子建好了,二O一九年的正月我和老公又踏上了去深圳的打工路。到了深圳,我们直接到了老乡那里,老乡是一个村的,她热情招待我们,我们原来的胶厂也搬走了,老乡在富士康搞卫生,她要我去她哪里上班。我就跟她去见了主管,主管说,你明天就来上班。老公还是在他原来的厂上班。
第二天,我带了身份证到富士康上班,感觉富士康好大,好大,从左边望不到右边,从前面望不到后面,上下班的路上人山人海,穿流不息的人群里大多都是三十多以下的人。上班要到宝安室进行人脸识别打卡。
第一天上班,主管把我带到管宿舍的部门,见过这部门的主管,是个女的,人很和气,她给我安排工作,她说,大姐这里工作很轻松,你就负责这办公室的卫生,办公室一共就两间房,早晚各一次。有时候就协助雷大姐。办公室一共六人,还有一个专门洗被子的雷大姐,她是陕西的,比我年纪小一点点。这个部门一起就八个人。
这个部门,我和雷大姐是员工,他们都是不同部门的主管,还有一个女的是老总,她们的年龄相差不大,都是三十出头的人,工资都是一个月七,八千的人,只有老总一个月拿一万,雷大姐一个冃也接近三千,不过她有加班,她在那里已经有十几年了,有时也能拿三千多。我每个月就拿二千二,不加班的,每个星期一天假,他们可是一星期两天哦,但每星期只修一天,他们周六上班是双倍工资。
我每天早上八点上班,五点半准时下班,不包吃住,我每天早上起来,把饭菜做好,带好午饭,中午放到微波炉热热,从没到饭堂吃个饭,饭堂的饭菜最少也要八元一歺,稍为好一点的,要十五元,吃饭的饭堂从这头望不到那一头,每栋楼,每层楼都有饭堂,那些年青的小孩工资也不高,他们二千一的保底,就靠加班转钱,没班加,他们每天还要吃好的,难怪他们每个月也存不了钱。中午,:有好大一部分就在楼梯哪里喝烟,打游戏,每个楼梯口都有投币的饮料专柜,在炎热的夏天,每到中午过后,楼梯口都要丢好多的饮料瓶,还有好多的烟灰。他们争的钱,在哪里挣的全花在哪里。
我打这么多年的工,在这里工资最低,但也最轻松,一天搞点卫生,其余的时间就是玩,主管对我说,大姐你不做事,不能到处跑,只能在这里玩,有时搞哈运动还是可以的,看手机声音小点。偶尔帮哈雷大姐,我很愿意去帮她,去帮她做事,我就可以出去玩哈,她工作的地方隔我们几栋楼,她那里是富士康缩舍,富士康缩舍很方便,看上去豪华。在她那里帮忙,可以和她卿天,她说,她刚开始是搞厕所卫生,
最近几年才调到这部门,一天好玩,她说在富士康,就好玩,工资低得很,这里面十几,二十几岁的,他们不敢成家,永远只养得活自己,除非你爬到管理级别,才养得活家人。
我每个月省吃俭用,房租,水电费就要五,六百,生活费费,还买日用品就花三,四百元,家里还要吃酒,不是老公工资高,一年真的存不了钱。我为了多挣点钱,到处找钟点工,找了三四个月,终于找到了适合我的终点工,是一家快歺店,富士康的员工下班在那里吃饭,每天做两小时,到晚上八点准时下班,还可以管一歺晚饭,一个月也能挣六百元,房租水电费挣回来了。也不算累,还是想在那里混几年的。
七,八月份后时候,好消息来了,我女儿怀二胎了,大的刚满一岁多点,女儿在家也在上班,她说,妈妈我肚子里的小孩出生了,你给我带,我说,好吧!心想带小孩也就几年,带大些就好了,我跟我儿子说,妹妹要我明年给她带小孩,儿子说,那你明年就给妹带小孩吧!我支持你。真地是兄妹情深。
我就在农历冬月辞工了,一个人回家了,我女儿大着肚子,晚上去接我,还给我送了一坨花,怕我晚上冷,还给我买了一件棉袄,晩上好冷,还真排
上用场了。
回到家玩了几天,家里什么事都没得作,还是觉得很无聊,又在镇上找了一份工作,包吃
一个月两千,天天可以在家住,每天早上七点多去上班,
吃了早饭就作事,老板是开宾馆的,我每天就是帮助洗被子,折好,搞卫生,铺床。工作也不是很累,在那里上了一个月班,到了腊月二十四,就放假了,老公腊月十几就回家了,回家送他同士上车,把脚弄伤了,脚肿得象包子,打次针,搬火惯,每天在家待着,不能走动,最后在嫂子那里拿了一瓶强盗药擦了一段时间,慢慢消肿了。
儿媳俩个腊月二十几回家看了我们,二十八返回滁州他缶父那里过年去了。我们跟着女儿过的年。这一年我和老公除了一切开支,还了五万元欠款。
转眼到了二〇二〇年,这真是不平凡的一年,看新闻,湖北的疫情搞得人心慌慌,我的些姨侄正月初三到了我家热热闹闹聚会后,因为疫情,到处设关设卡,搞了好长时间,我们到石水田我二姐家去,都设有关卡,车不能过,都是姨侄他们用单能摩托车一个一个地接过去,过了关卡再坐他们的小车到我二姐家,就从这次回来后,我们这边也管得好严,正月尾,二月不准走亲访友,疫情这一仗,大家都在家待着,看新闻,那段时间,真是路断人息。打工也怕出得门,我老公在家闲得没亊做,就找了个木匠师傅做了两付棺材。闲时办急时用。今天到此止笔,我还会写,跟着覃杰七天一篇写七年,一直写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