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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见那会,一溪湖色映山间月白。踏微风挽歌,赴君山十里桃林,林里寒屋,他总会在那笑着等我。

他会温一盏茶,同我谈诗词论赋,为我备衣裘,夜凉披身。

我将歪瓜裂枣描着长生二字的折扇递给他作礼,他便将心念全交付于我。

再后来便记不太清了,模模糊糊的,他提剑朝我心口剜来。风掣裂锦帛,啮断一线跋山涉水涌来的情意,拘剑摔散梅上雪。

我眼看着他用断剑直封我喉,半寸未及,收剑时颈上一凉,他仍故意划我颈上一剑,细如红丝,以此来当做又杀我一回,刺痛如蚁噬,长枪于我手如同废铁,再找不出还手之力,他眉眼如刀,一刀一刀将我剔骨抽筋。

他道:

逾白,我们回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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