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跟你说一说,那个最平凡的我。
小时候很笨,不会梳头,每次都是妈妈星期天晚上帮我扎好马尾,接下来的七天便是发型上演freestyle,天天不重样。直至又一周,妈妈照例把我按在凳子上,用小梳子把我头顶的鸟窝捋顺。我随着梳子起而起,随着梳子落而落,妈妈总是笑着打我,笑着笑着,就很严肃很专注地只是打了。
那时候我一直不明白,为什么人要洗脸,要洗头,梳头还要洗澡,真是有够麻烦的。
在一次我抗争了八百回却以失败而告终的洗头战役里,我发现水里居然漂了一层小虫子。心想,一定是昨天睡草丛里虫子钻上来的,要快点销赃才行。
妈妈好巧不巧的就出现了。揪住我的头发就给我揪掉理发店剃了个板寸。对,我是个女孩子。
我也就从那时开始跟男同学们厮混在一起。称兄道弟。